你也尽走好了。”薄荷也笑了一笑,抬手就给了景峰一个耳光,但她随后就和景峰上床了。从此以后薄荷一直在想,为什么不是二十二岁,我他妈的在二十一岁就失了,那个男人却连我失的日都不记得。
薄荷一直知芳玫是喜景峰的,但芳玫从此再也没有一丝半她的想法,而薄荷还真上了景峰,毕竟景峰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会在情的成败中成熟。薄荷和芳玫一直以为自己对于这样的事实是妥协了。事实却是尴尬,万分的尴尬,再过几年几十年,仍然是尴尬。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奇怪,放着那么多男人不,偏偏就是上了同一个,放着那么多漂亮女人不,偏偏就是上了哥们的老婆,男人还好些,大都只是着,一个人痛苦着,而女人多半就会些过火的事情来,就象芳玫和薄荷,她们曾经认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比对方的存在更招人恨了,这恨却也象云烟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芳玫很快就去了八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而薄荷另找了个情人,她让所有的人都知她又迷恋上了一个新。那真是一件很伤人的事情。
4、薄荷并不厌倦齐明的,而且还努力迎合着,薄荷已经很会寻找的觉和动力了,不象三年前,她第一次和景峰睡的时候,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手忙脚脱衣服,脑里只是,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但男人一穿上衣服就非常不同了,就象齐明,齐明穿上衣服就是节目的主任,严谨的一个老男人。薄荷有时候兴致一来,跑到齐明的办公室,从后面拦腰抱住齐明,齐明回过装模作样地轻叱一句“疯丫”手却不闲着,上上下下动,嘴是咬着薄荷的,珠却溜溜地转,一有动静,立刻就弹开去了。
男人辛苦了一辈也只为了要几分钟的快而已,而女人绞尽脑使尽手段,也不过是要男人说那么一个寡淡的字。薄荷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一塌糊涂,从来就是上了一个男人,而这男人总也长久不了,也不知了多少回了,就是有,这也是越来越稀薄了。
薄荷是个什么都不不顾的女人,要就得彻底,别的事情什么也不了。齐明却是个瞻前顾后的男人,什么都要留后手。薄荷有时候也恨自己上的是这么一个男人,自从上他以后,就把自己都丢了。
齐明一来,就熟练地下传真机,推着薄荷往床边去,薄荷只觉得男人越老就越没情趣,却也无可奈何。刚一会儿,就有人打电话来,叮铃铃的响声在房间里来回走。齐明一时间僵在那儿,只把睛看牢了那只传真机,动也不动了。薄荷看着齐明的表现,冷笑说:“你怕什么,还以为是在台里啊。”
铃响了几声传真机就接过去了,录音说完,对方却没有说话,咔嗒一声把电话挂了。齐明才缓过来,急着着付他的了。
“我再不要那档什么狗的经济大视野了。”薄荷趁着齐明完事后烟的工夫说。
齐明抚着这个年轻女人的漂亮腰,好言好语地说:“我是舍不得你去直播节目,整天都要坐班,卖给电台了似的。”
“你倒应该在学习文件神的会议上说这话。”薄荷冷笑:“我知你的想法,你不就是为了方便你自己吗,你想要来了,我就录完了节目在家好好侍候你。”
“你是这么认为的?”齐明说。
“总之我是不了。”薄荷说:“就让我去天天辛苦好了。”
“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齐明说。
薄荷翻了个,不说话。想起早上翻报纸看到的新闻:一个七十岁的老,续弦了一个老太太。老好,总要那事儿,老太太却是个只钱的货,老儿晚上要与老太太,老太太说:“要,拿一万元钱来。”老情急,说:“明天就给你,今天先行不行。”老太太不愿意,说:“什么时候拿钱来就什么时候。“老气急败坏就一刀把老太太杀了。
薄荷想到这儿脸上带了笑。齐明见了问:“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