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离他家大约一英里的奥克斯肖特空地上找到的。他的被打成了酱,是用沙袋或者类似的东西打的,打得很重,不是打伤了,而是打开了。那地方很平静,四分之一英里之内没有人家。显然是有人从后面把他打倒的。行凶者把他打死之后还继续打了很久。这是一次狂暴的行凶。作案人没有留下任何足印和任何线索。”
“遭到抢劫了没有?”
“没有,没有抢劫的迹象。”
“这太悲惨了——悲惨而可怕,"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愤愤不平地说“不过,这对我实在是太残酷了。我的主人夜外,遭到如此悲惨的结局,这和我一关系也没有,我怎么会卷了这个案件呢?”
“很简单,先生,"贝尼斯警长回答说“从死者袋里发现的唯一材料就是你给他的信。信上说你将在他家过夜,而他就是在那天晚上死的。有了这封信的信封,我们才知死者的姓名和住址。我们在今天早上九钟以后赶到他家,你不在,别的人也不在。我一面电告葛莱森先生在敦找寻你,一面检查威斯特里亚寓所。后来我了城,会合葛莱森先生一同来到这儿。”
“现在我想,"葛莱森先生说着站了起来“最好是公事公办。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你跟我到局里走一趟,把你的供词写来。”
“当然可以,我立刻就去。可是,福尔斯先生,我仍然聘请你代为力,我希望你能够不惜费用,多费苦心,清真相。”
我的朋友转过去看着那位乡镇侦探。
“我同你合作,我想你不会反对吧,贝尼斯先生?”
“当然不会,先生,万分荣幸。”
“看来,你事捷,有条有理。我想问一下,死者遇害的确切时间是什么时候,这有线索没有?”
“一钟以后他一直在那里。当时下着雨。他肯定是在下雨之前死的。”
“可是,这本不可能,贝尼斯先生,"我们的当事人叫了起来。"他的声音我不会听错。我敢起誓,就在那个时间,他正在我卧室里对我说话。”
“奇怪,但并非不可能,"福尔斯微笑着说。
“你有了线索啦?"葛莱森问。
“从表面上看,案情并不十分复杂,尽它带有某些新奇有趣的特。在我斗胆发表最后定见之前,我还必须一步了解一些情况。哦,对了,贝尼斯先生,你在检查房的时候,除了这张便条之外,还发现了别的奇怪的东西没有?”
这位侦探以奇特的神情看着我的朋友。
“有,"他说“还有一两样非常奇怪的东西。等我在警察局办完了事,也许你会愿意对这些东西发表见的。”
“听任吩咐,"福尔斯说着了一下铃。“赫德森太太,送这几位先生去,麻烦你把这封电报给听差发去。叫他先付五先令的回电费。”
来客们离去之后,我们在寂静中坐了一会儿。福尔斯拚命着烟,那双锐利的睛上面双眉锁,他的伸向前方,表现他特有的那专心致志的神情。
“唔,华生,"他突然转问我“你有什么看法?”
“我对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的故玄虚还摸不着脑。”
“那么,罪行呢?”
“喔,从那个人的同伴都无影无踪这一来看,应当说,他们在某一方面是合伙谋杀,然后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