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认识艾克尔斯的当天,他就赶到敦的另一去拜访艾克尔斯,而且同他保持密切往来,最后把他请到厄榭去。那么,他要艾克尔斯什么呢?艾克尔斯又能提供什么呢?我看不这个人有什么魅力。他并不特别聪明——不可能同一个机智的拉丁族人品味相投。那么,加西亚为什么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偏偏选中了他,是什么特别适合他的需要呢?他有什么突的气质吗?我说他有。他正是一个传统的面英国人,正是一个能给另外一个英国人留下刻印象的人证。你已经亲看到,两位警长都不曾想到对他的供词提疑问,尽他的供述是极不平常的。”
“可是,要他见证什么呢?”
“事情既然已成这样,他见证不了什么了,不过,如果是另外一情况,他就可以见证一切。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明白了,这样他就可以作不在现场的证明了。”
“一儿不错,亲的华生,他可能是要人证明他当时不在现场。为了展开讨论,我们不妨设想威斯特里亚寓所的那一家人是在共同策划某谋。不其企图如何,我们可以假设他们是想在一钟以前走。他们在时钟上面耍了招。很可能是这样:他们让艾克尔斯去睡觉的时间比艾克尔斯认为的时间要早些。不怎么说,可能是,当加西亚走去告诉艾克尔斯是一钟的时候,实际上还没有过十二钟。如果加西亚能够在提到的时间内完想的事情并回到自己房里,那么,他显然对任何控告都能作有力的答辩。我们这位无可指责的英国人则可以在任何法上宣誓说被告一直是在屋里。这是对付最糟情况的一张保票。”
“对,对,我懂了。不过,另外几个人不见了,又怎么解释呢?”
“我还没有掌握全事实,不过我不认为有任何不可克服的困难。然而,就凭面前这些材料来争论,那是错误的。你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在摆材料,自圆其说了。”
“那封信呢?”
“信上是怎么写的?‘我们自己的颜,绿和白。听起来很象赛的事。‘绿开,白关。这显然是信号。‘主楼梯,第一过,右边第七,绿呢。这是约定地。我们说不定会在这件事的末尾碰上一个吃醋的丈夫哩。很清楚,这显然是一次危险的探索,不然,她就不会说祝顺利了。D——这应当是门指南。”
“那个人是西班牙人。我推测D代表多洛丝,这在西班牙是个很普通的女人的名字。”
“好,华生,很好——可是极难成立。西班牙人同西班牙人写信,会用西班牙文。写这封信的人肯定是英国人。好吧,我们只有耐心以待,等那位了不起的警长回到我们这里来再说。不过,我们可得谢我们的好运气,是它使我们在这几个钟里得以摆脱这难以忍受的闲散和无聊。”
在我们的萨里警官返回之前,福尔斯已经接到回电。福尔斯看了回电,正要把它放笔记本,他瞥见了我满带着期望的脸。他笑着将回电扔过来给我。
“我们是在贵族圈中打转呢,"他说。
电报上开列了一些人名和住址:
哈林比爵士,住丁格尔;乔治·弗利奥特爵士,住奥
克斯肖特塔楼;治安官海尼斯·海尼斯先生,住帕地普雷
斯;杰姆斯·克·威廉斯先生,住福顿赫尔;亨德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