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你们跟踪他是靠的电报,"福尔斯说。
“等一下,葛莱森,"歇洛克·福尔斯说。“你们要的全东西就是一份清楚的供词,对不对?”
“有一件事,我想起来了,也许跟你们两位先生正在行调查的问题有牵连。当时,我一儿也没在意。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仆人送来一张便条。我注意到,我的主人看过便条后,似乎显得比刚才更加心不在焉,更加古怪了。他不再装模作样地跟我谈,而是坐在那里不住地烟,呆呆地沉思着。但是便条上写的什么,他没有说。好在到十一钟左右,我就去睡觉了。过了一会儿,加西亚在门探看我——当时房间是黑的——问我是不是过铃,我说没有。他表示歉意,不该这么晚来打扰我,并且说已经快到一钟了。后来,我睡着了,一觉睡到天明。
“哦,你过夜了,是吗?”
“我驱车来到那个地方——距厄榭南面约两英里。房相当大,背朝大路而立,屋前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车,两旁介以的常青木丛。这是一所旧宅,年久失修,显得破破烂烂。当车来到那斑驳肮脏、久经风雨侵蚀的大门前,停在杂草丛生的上时,我曾迟疑了一下,考虑过拜访这样一个我了解甚少的人是否明智。他亲自前来开门,极其忱地对我表示迎。他把我给一个神情忧郁、面孔黝黑的男仆。仆人替我拿着包,把我引到为我准备的卧室。整个屋都使人到郁悒。我们面对面地坐着餐。我的主人虽然尽力殷勤款待,但是他的神情好象一直恍恍惚惚,谈话糊凌,不知所云。他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桌,用嘴咬噬指甲。还有其它一些动作,显他心神不安。至于那餐饭,照料得既不周到,菜也得不好,加上那个沉默寡言的仆人的沉神,实在令人难堪。我敢向你保证,那天晚上,我真想找个借回到里街来。
“天哪!多么可怕!你该不是说——你该不是说我被怀疑了吧?”
“我有责任提醒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这份供词可以用来控告他。”
“我们今天跟了你一个上午啦。”
“在我去到他家之前,他曾对我谈起过他家里的情况。同他住在一起的是一个忠实的仆人,也是西班牙人,替他照料一切。这个人会说英语,为他家。他说,还有一个的厨师,是个混血儿,是他在旅途上认识的,能一手好菜。我记得他谈论过在萨里的中心找到这么一个住是多么奇怪。我同意他的看法,虽然事实已经证明,它比我想象的不知要奇怪多少倍。
“一儿不错,福尔斯先生。我们在查林十字街邮局找到了线索,一直跟到这儿。”
“死啦?你是说他已经死啦?”
“你们为什么跟踪我?你们想什么?”
“这个年轻小伙和我谈得十分投机。他似乎一开始就很喜我。在我们见面后的两天里,他到里街来看望我。这样一次又一次,最后他邀我到他家去住几天。他的家就在厄榭和奥克斯肖特之间的威斯特里亚寓所,昨天晚上我就应约前去了。
“我是。”
来了。"他那双大睛转向我们的客人。“你是里街波汉公馆的约翰·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吧?”
“我是个单汉,"他说,"因为喜社,结识了许多朋友。其中有一家叫麦尔维尔的,是休业的酿酒商,住在肯辛顿的阿伯玛尔大楼。几个星期之前,我在他们家吃饭时认识了一个名叫加西亚的年轻人。我知他是西班牙血统,同大使馆有些联系。他讲得一地的英语,态度讨人喜,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的男。
“艾克尔斯先生正准备把这件事讲给我们听,你们就来了。华生,我想一杯苏打白兰地对他不会有什么害吧。先生,现在这里多了两位听众,我建议你不必介意,继续讲下去,就象没有人打断过你——象刚才要的那样。”
“现在,我要讲到故事中最惊人的分了。当我醒来,天已大亮,一看表,快到九钟了。我曾特别关照过
他们拿了公事记录本。
“怎么死的?了事故了吗?”
我们的来客把白兰地一饮而尽,脸上恢复了血。他用疑惑的光看了一下警长的记录本,随即开始了他那极不平常的叙述。
“是的,先生,他死啦。”
“谋杀,如果说世界上发生过谋杀的话。”
我们的当事人警觉起来,瞪着两,惊慌的脸上没有一血。
“在死人的袋里发现了你的一封信,从这封信,我们知你曾打算昨晚在他家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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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得到一份供词,斯考特·艾克尔斯先生,了解一下与厄榭附近威斯特里亚寓所的阿洛依苏斯·加西亚先生昨天死去有关的情况。”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