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平还未见过,想来会使用的人也不会多,有了这条线索,就不难查仇家的来龙去脉。”
梅归也极是,李遇吉又:“徐老前辈的遗骸想必还暴在外,快去看看。”
徐山霍然站起:“小弟只顾伤心,把什么都忘怀了,今日如非二位在此,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说着便往外走,李遇吉:“徐兄最好带上兵刃。”
徐山-怔,随即会过意来,佩上宝剑,三人一同往后山走去。
徐全白的尸在一株树下发现,浑血迹,仰跌在地上,徐山不禁又大哭起来。李遇吉:“徐兄且莫要哭,从徐老前辈的尸上,我看别有蹊跷。”
徐山勉收泪,哽咽:“李兄又看了什么?”
梅归倒看这尸前钉着一枚形似鹰爪的暗,上面还系着一块小小红绸,便问:“大哥可知江湖上有些什么人会使这类暗?”
李遇吉摇不答,俯用三指夹住那铁鹰爪,力贯指尖,取了来,说:“这其中恐怕还大有文章,徐兄请看,在这鹰爪形暗之下,还有另外两个伤,似为别暗所伤,而且这伤冒黑血,分明暗上有剧毒,这铁鹰爪却没有毒药。照理徐老前辈中了毒药暗之后,就该倒地不起了,何必再补上两下?”
梅归:“或者敌人来了数人,同时发难,徐老前辈猝不及防,上同时中了几件暗之后,那也是可能的。”
李遇吉摇:“贤弟这话太不合实际,徐老前辈前额上都是被这鹰爪形暗所伤,那么,何以额上的暗已经取走,却留下这前的暗作什?”
两人在此辩论,徐山却傻呆呆的站在一旁垂泪,他平时人便诚朴木讷,一旦遭遇老父惨死,刺激太甚,脑里竟成一片白纸,虽然梅李二人说的话,他都听得清楚,但却不能运用思想,只在一旁听着。
梅归沉了半响:“这事确实有费解,据我想来,也许那凶手临去匆忙,一时忘记取下徐老前辈前暗,大哥以为如何?”
李遇吉:“这就更不对了,凶手能将徐老前辈人割下之后,先用油纸包好,然后去至厨下找到盘,再将人放在盘内,分明从容已极,岂能说匆忙?”
李遇吉一面说着话,梅归闭目幌脑,手里折扇在掌心里轻叩着,嘴里连说:“有理,有理。”
李遇吉又:“况且徐老前辈脑前先已受毒药暗所伤,随后创之上又中了这鹰爪形的晴,这已经是一个大漏了,纵然依贤弟所说,凶手临去匆匆不及取走暗,那么何以这在上的铁鹰爪倒留在前,而在下的毒药暗反而被人取去?这更是不通之极。”
梅归忙:“不错,不错,吾兄卓见,令小弟茅顿开,照大哥说来,这凶手是故布疑阵了,那么他的用意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