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谦虚”有人议论为“明哲保”或“世明”这些议论者为什么不想想,周恩来担任政府总理27年,在这个位置上他可从来不曾表现什么“伟大的谦虚”或“明哲保”即便“文化大革命”那样的狂风恶狼,他也不曾明哲保地退这个风狼尖上的位置;即便面对“四人帮”那样不可一世的来,他也没有表现丝毫伟大的谦虚,让张桥或什么人去当总理或组阁。历史难不是这样吗?
联系“绍兴师爷”、“张良庙”、“武侯祠”想想,周恩来是主动、自信、定、执著地作自己的每一次选择,自己不推委也无须谁去好心地帮助推诱。早在1940年他便预见预言到自己未来的位置,充分证明了他的自知知人之明,这自知知人之明是建立在熟解我们民族历史民族文化的基础之上的。
令我至今回思不止并为之慨无穷的周恩来的第二个预见预言,发生在抗日战争胜利之时。
从我个人的经历和会,我想先纠正两个说法。
一说法是:共产党同国民党决斗争,终于夺取了胜利。我认为不准确。我的会是,在共产党与国民党两大政治力量的斗争中,人民选择了共产党,历史选择了共产党。说白了,是“天授”而非人力所能求。
第二说法是关于“两命运的大决战”现在好象说成了:要不就是黑暗的国民党,要不就是光明的共产党。但是我的所历所闻,似乎不是这样,至少是概括得太简单了,离开了历史的真实。
作为副官,我跟随周恩来左右,经历了他代表中共同国民党谈判的全过程。抗战胜利后,周恩来和他代表的共产党,首先争取的中国之第一命运,既不是黑暗的国民党,也不是光明的共产党。
当时无论是党内同志谈话还是与民主党派及无党派人士的谈话,共产党争取的第一命运都是和平民主建国。我们确定的建国方针并不是实行克思列宁主义,而是实行三民主义,并且明确以民国13年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宣言为标准。我们甚至明确表示“拥护蒋主席之领导地位”但是,蒋介石国民党必须承认各党派的合法地位和平等地位。
结果怎样呢?蒋介石国民党既不允许共产党平等,事实上也不允许其合法。天下只能是国民党一家,蒋介石一人的。国人现在骂我们中国共产党“独裁”不搞西方式民主。那时他们可不骂蒋介石国民党搞独裁,不搞西方式民主,相反要提供政治、经济、军事上的大量援助来帮助其建立独裁统治。
记得谈判争论的焦是军队。有人说,你共产党军队,国民党就会给你合法平等的地位。这话本就是放。合法平等是相互的,不是“恩赐”的,一党给另一党合法平等地位,这能是,合法平等吗?“恩赐”是在不平等基础上才会有的产。
共产党可以军队,但只能国家,不能国民党蒋介石。所以谈判中,我们提了“军队国家化”的办法。国民党蒋介石自然也须把军队国家。那么,政治民主化就成为军队的前提。没有这个前提,军队就是给了国民党蒋介石,就是了民主与平等。
有人说,法国和意大利的共产党不是了军队吗?40万大军一,就取得了合法平等的地位。
说这个话的人肯定不是中国儿,最多是个杂儿,他不懂中国。
多列士和陶里亚,他们在世界史上的地位远远无法同泽东比;在其各自民族史上的地位,更无法同泽东在其民族史上的地位比。这且不说。他们军队,真也罢,假也罢,不说平等地位,总还有合法地位,其领导人还当了几天副总理。中国共产党如果武装,结果将会如何?
“四一二”和“七一五”的大屠杀就是回答。
陈独秀为总书记的中国共产党曾经武装,换来的不是合法,更不是平等,而是几乎被杀绝,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人”的空前残酷和独裁。
泽东和周恩来决不是陈独秀。他们是从“四一二”和“七一五”的血泊里冲来,所以才能讲那千古绝句:枪杆里面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