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多少…”
周恩来比斯大林、米扬更早看自己能够担任总理。
我看到尼克松所著《领袖们》的中文版,里面写有这样一段文字:“前日本首相田中角荣曾说,‘在泽东面前,周恩来好似一位笨拙的秘书,正在服侍一位名的国会议员。’很难想象举止优雅的周思来会是笨手笨脚的样…”
尼克松难以赞同田中角荣的话,我们国内却有人赞同,甚至更夸大其词。什么原因呢?
非“同志关系”的人这样讲不足为怪“同志”中有人这样讲,其中大约有3情况。
第一情况是有些好心人,对总理情的人帮了倒忙。“文化大革命”的错误已是公认,于是,于便有人总想把总理摘来。总理明明是接受了泽东搞“文化大革命”的理论和决断,以为对党和国家,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是有好的。但这些好心人找各似是而非的“据”要把总理的信和拥护说成违心,把赞同说成屈从,把尊重说成让步。这样的结果,总理对“文化大革命”应负的责任,其实是摘不掉的,反而把总理歪曲成了缺乏原则和勇气的人,这就从人品上损害了总理。岂不是适得其反?
凡是不尊重历史的人,最终都要巧成拙。“文化大革命”煽起个人迷信,把天下功劳都归于泽东,错了。此后功劳是大家,错误全推在泽东上,又错了。为什么不是神就是鬼,就不能讲实事求是的真话呢?“文化大革命”开始那段时间,没听说有几个人反对,包括很快被打倒的那些老。不少人被打倒了还真心喊万岁呢。各省市自治区的问题都是总理主持理的,要说错了,总理如果活到今天,一定会首先站来承担责任。生前全党就一致公认,他是最富自我批评神的一个,从不推诱责任。
第二情况是,一些政治上浅薄的“中才之人”清谈之士,喜自以为是地夸夸其谈。他们一件事也不成,但没有一件事不会发议论。“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后,周恩来逐渐看一些问题,特别是到后期,他对泽东为防止在中国现修正主义所采取的步骤与措施产生了怀疑,越来越多地照自己的意图采取一些补救措施。于是,这些“中才之士”虽然从未过政治游涡,却在那里指手画脚,把总理的韬略说成不敢冒冲突的风险同泽东正面锋,把顾全大局埋怨为不敢像彭德怀那样摔帽骂娘,把的党和服从组织决议说成缺少独立和个。
中国共产党能夺得天下,靠的是党组织的力量,而不是每个党员的“独立”“个”即便是错误,也必须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组织,全党服从中央。否则就不能保证正确时的全党服从中央,就无法步调一致,就无法形成统:的力量。懂政治的人都不难明白这个理,所以审查时,再大的错误,只要是执行组织决议而非另搞一,你就不能把帐算到他个人上而一打死。否则后患无穷,党将失去统一的意志和力量。
千年的历史证明“上智”“下愚”都容易抱定信仰,很难改变思想。跟他们共事容易建功立业。打天下的共产党人,或者是经天纬地的“上智”或者是大字不识的“老”“下愚”过去的八大军区司令没几个有文化,他们最容易有自知之明,容易团结奋斗,成就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唯有“中才之人”智慧不却什么都知一,这人难有自知之明,个个自我觉良好;各有一,互不服气;清谈起来一个比一个“见解”多,起来只会抱怨不会克服,任何事都难于同他们合作完成,特别是在危难时刻。正所谓“秀才闹事10年不成”那是千古总结来的至理名言。
第三情况是,缺少一理解。
有位外国记者问周恩来:“当你信仰的东西与你民族的利益发生矛盾时,你首先选择什么?”周恩来毫不迟疑地回答:“我首先是个中国人。”正因为这样,当日本帝国主义大举侵略时,周恩来能面和平解决西安事变,把与国民党蒋介石的血海仇放一边,建立起抗日的民族统一战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