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河南统军使赫舍哩仁使宋还,言宋主修敬无它。金主以问完颜匡,匡曰:“仁言是。”金主曰:“汝变议耶?”匡曰:“仁守疆圉,不妄生事。然有备无患,在陛下宸断耳。”金主然之。及闻揆言,遂命罢宣抚司及临洮、德顺、秦、巩新置弓箭手。
权礼侍郎李,使金贺生辰,行次扬州,会硃裕袭破涟,金人愤甚,乞枭裕首境上,诏从其请。至燕,与金人言,披肝胆,金人之疑顿释。,焘之也。
癸巳,雨。
乙巳,以郭倪为镇江都统,兼知扬州。
闰月,戊寅,韩侂胄等上《钦宗玉牒》。
九月,丁亥,签书枢密院事刘德秀罢。
戊,金中都西北方黑云间,有赤气如火,次及西南、正南、东南方皆赤,有白气贯其中。至中夜,赤气满天,四更乃尽。
戊戌,攻金比寺庄,杀副巡检阿哩恩腾嘉努。
甲辰,焚金黄涧,虏其巡检颢。
韩侂胄审敌虚实,丁未,遣陈景俊使金贺正旦。
以邱崈为江淮宣抚使,崈辞不拜。初,韩侂胄以北伐之议示崈,崈曰:“中原沦陷且百年,在我固不可一日而忘;然兵凶战危,若首倡非常之举,兵,胜负未可知,则首事之祸,其谁任之?此必有夸诞贪之人,侥幸万一,宜亟斥绝。不然,必误国矣。”侂胄不纳。至是命崈宣抚江淮,崈手书力论:“金人未必有意败盟,中国当示大,宜申儆军实,使吾常有胜势,若衅自彼作,我有词矣。”侂胄不悦。
冬,十月,甲,江州守臣陈铸,以岁旱,图献瑞禾;诏夺一官。
丙寅,升嘉定府为嘉庆军。
丁丑,袭金比,杀其军事判官萨都。
十一月,乙酉,置殿前司神武军五千人,屯扬州。
是日,兵金内乡,攻洛南之商县,至丹河,为金商州司狱寿祖所败。
丁酉,金诏山东、陕西帅臣训练士卒以备非常。仍以银十五万两分给边帅,募民侦伺,复遣武卫军副都指挥完颜太平、殿前右卫副将军富察阿哩赴边,伺边阑人,伏兵掩之。
金以张行简为顺天军节度使。临行,金主问之曰:“卿未更治民,今至保州,民之情伪,卒难臆度,如何治之则可?”行简对曰:“臣奉行法令,不敢违失,狱讼之事,以情察之,钤制公吏,禁抑豪,以镇静为务,庶几分万之一。”金主曰:“在任半岁或一年,所得利害上之。”行简至保州,上书曰:“比者括官田给军,既一定矣,有告别给者,辄从其告,至今未已;名曰官田,实取之民以与之。夺彼与此,徒启争端。臣所已拨泽县地三百馀顷,复告占沙碱者三之一,何时可定,臣谓当限以月日,不许再告为便。”下尚书省议,奏请如实有占者,为视改拨,若沙碱瘠薄,当准已拨为定;从之。
召辛弃疾知绍兴府,兼两浙安抚使,又宝文阁待制,皆辞免;枢密都承旨,未受命而卒。
王阮有文武略,尝知濠州,请复曹玮方田、世衡法,日讲守备,至是改知抚州。韩侂胄素闻其名,特召奏,将诱以官,夜遣密客诣阮,阮不答,私谓所亲曰:“吾闻公卿择士,士亦择公卿。刘歆、柳宗元失匪人,为万世笑。今政自韩氏,吾肯其门哉!”对毕,拂衣关。侂胄大怒,降旨与祠。
十二月,庚午,增刺军司弩手。
癸酉,诏永除两浙丁钱。
戊寅,金遣赵之杰来贺明年正旦,见,礼甚倨。韩侂胄请帝还内,诏使人更以正旦朝见。著作郎东硃质上书请斩金使,不报。
是岁,蒙古特穆津伐夏,拉吉哩寨,经罗索城,大掠而还。
○宁宗法天备纯德茂功仁文哲武圣睿恭孝皇帝开禧二年(金泰和六年,蒙古太祖称帝之元年)
,正月,癸未朔,蠲两浙路丁绸绵。
丁亥,贺金正旦使陈景俊辞还,金主使孟铸就馆谕曰:“大定初,世宗许宋世为侄国,朕遵守至今。岂意尔国屡有盗贼犯我边境,以此遣大臣宣抚河南。及得尔国公移,料已罢黜边臣,去兵卒,朕即罢司;未几盗贼甚于前日。群臣以尔国渝盟为言,朕惟和好岁久,委曲涵容,巩侄宋皇帝或未详知,卿归国,当言之。”金主本无意用兵,故再三申谕。景俊还,以告陈自,戒勿言,由是用兵益决。
癸已,以金使悖慢,馆伴使、副以下夺官有差。
乙未,增太学丙舍生为百二十人。
丙申,吴曦遣兵围抹熟龙堡,为金将富鲜长安所败。
辛丑,更名国用司曰国用参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