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了找不到棺材下葬。”
张员外叫苦不迭的说:“两位官爷,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挤到络腮胡的边,把腰间的钱袋解了下来:“两位官爷,拜托你们再仔细查查。”
络腮胡掂量了一下分量,张员外便在耳边接着说:“这里不是铜钱,是银。”
络腮胡笑了笑,上下打量了张员外两,说:“看起来,你长得也算是忠厚老实,怎么会被人告发跟蒙古鞑勾结呢?是不是你平时得罪人太多了?”
一说到这个,张员外就火不打一来,看到坐在地上的刘老九,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叫:“我是一个本分良民,我能得罪什么人?就是这些遭天杀的泥,老爷我要加他们几分租,就唧唧歪歪没完没了。想想,要是有人告发老爷我,也就是这些泥了。娘的,不打死他们我就不姓张。”
张员外一回看到老吴和络腮胡的脸都不太好看,上醒悟了过来,照着自己的脸上噼里啪啦就了几掌:“两位官爷,看我这臭嘴,在大人面前怎么敢自称是那什么来着。小的真是该死,该死啊。”
老吴抬看了看太,日已经偏西了,看着心里也有些烦躁,再不回太原城,晚上城门一关,就算自己是锦衣卫也有些麻烦。山西这里是要和蒙古人打仗的,那些边军悍勇的很,平素也不是很给锦衣卫面。到时候被边军关在城外,岂不是要宿一晚?这样的事情,锦衣卫的大爷怎么能吃亏呢?
“哎,我说那个张富贵啊,你这么一说的话,附近几个村,有几个叫张富贵的?”老吴赶把话题拉回来,提醒自己的同伴,时间不早了,敲诈了钱,就赶回去喝酒吧。
络腮胡会意,了。张员外急忙说:“好几个啊,那些穷鬼泥,家里穷的连十个铜都找不来,还喜给自己起名字叫什么富贵啊,吉祥的。就我知,左边的刘家村,右边的何家村,都有叫张富贵的。大人们还是查查,那些穷鬼,穷疯了心窍。要是蒙古鞑找到他们,给他们十个铜,他们就能把官府卖了。”
络腮胡沉:“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有几分理。”
“只是…”络腮胡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约莫也有十来两银,拿回去换了钱,两兄弟起码可以乐呵好几天了。不过看着张员外诚惶诚恐的样,要是不多敲诈几个,心里又不舒服,便说:“老吴,咱们是来办案的,要是收了这些钱,岂不是成了受贿?”
老吴也一脸为难的样:“是啊,我们两袖清风,一正气,要是收了这钱,心里实在难受的很。”
张员外在肚里骂…你们就别当了婊还要立牌坊了,丢什么人啊?简直是太丢份了。
不过,他肚里敢骂,脸上还是陪着笑说:“这怎么能是行贿呢?两位官爷查案,喝完要钱,走路磨破了鞋也是要换新的,这么大太的,晒的也有些难受。这些只是小的拿来资助大人们办案的。绝对不是贿赂。”
络腮胡笑:“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对啊?”
老吴说:“嗯,看起来这个张富贵还真是个良民,不是好老百姓,怎么会拿自己的钱财来给我们锦衣卫办案呢?我们是要仔细查一查,不能冤枉了好人。但是这钱,我心里,始终是有些别扭…”
别扭你娘的脑袋,张员外又在肚里骂了一句,如今上也没多少钱了,便咬咬牙,把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笑脸说:“两位官爷,你们看,我本意是要多资助锦衣卫一些的,无奈我家也不富裕。这块玉,好歹也能当个二十贯钱吧。两位官爷千万别嫌少。这只是草民对锦衣卫大人们的一心意。”
“唉,既然你一番情对我们锦衣卫,我们也不好冷了血百姓的心啊。”络腮胡说着就已经把钱了怀里,又把玉佩对着光看了看,这才心满意足的说:“这个案,我们早晚能查的落石。还你一个清白,你什么都不用怕,就在家里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