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麻烦啊,最多就是被镇抚大人打几。地方官府又不了我们,镇抚大人从来也不我们。这样的蒙古鞑细作,还是杀了踏实,来来回回的审,就算他自己不怕打,我们还嫌烦呢。”络腮胡不耐烦的说。
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叫:“大人,你们搞错了,我张富贵世代良民,从来不敢贪赃枉法的事啊?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同名同姓的,你们搞错了吧,真的,我一个蒙古人也不认识啊!”另一个络腮胡的官差冷哼一声:“个个犯人抓到的时候,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了锦衣卫,一顿好打,自然就承认了。老爷们没工夫给你费嘴。你自己跟我们走,免得受之苦。”
老吴笑:“老哥,这样就不好了,杀了人,就算我们是锦衣卫也有些麻烦的。”
“所以说,晋城那个家伙倒霉啊,他人都了牢里,家里才想起来到锦衣卫衙门来活络一下,你说,要是当时办案的缇骑,没把人抓到牢里,活动一下或许还能把人放去。可是人一了大牢,那就是铁案如山,就算那兄弟想要徇私放人也为难的很。这就没有办法了。”老吴叹了气,一脸的无奈:“后来这案结了,是不是判了斩立决?”
无奈之下,络腮胡只得看着自己的同伙说:“老吴,我说上个月好像咱们听说晋城那边也有个人,是和蒙古鞑勾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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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锦衣卫互相看了一,彼此的神中都带上了一丝无奈,这都是摆明了两个锦衣卫来打秋风的嘛。只是讹诈土财主几个钱,这个笨的像猪一样的土财主怎么就是看不来呢?
“两位爷,我真的没有勾结蒙古鞑,你们一定是错了,我我我,我知在隔村还有个穷鬼叫张富贵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这会儿就算是再笨的人也听明白了,张员外原本张的心,这就松了气,只要是想要钱,那就好办的多了,最怕的就是不吃,也不要钱,这样的人才难对付。只要是要钱的,张家还怕拿不银吗?
络腮胡接着便说:“这样的人,最是让我们锦衣卫疼,什么玩意啊,个个都说自己是良民,老当年在街上抓到当街杀人的,还声声说自己是良民呢。遇到这样的,老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刀,杀了算了,还带回去审什么?浪费锦衣卫的粮呢。”
络腮胡睛一瞪:“少跟你官爷废话,是不是还说自己冤枉?”他一边说着,把腰刀给来一半,雪亮的腰刀在日光下这么一闪,刺得张员外睛都快了。
但是锦衣卫说人家有勾结,那就是有勾结,不到张富贵抵赖。几个跟班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锦衣卫准备连自己也带过去的话,二话不说,上指证张富贵勾结蒙古人。相对于一份跟班的工作,当然是自己的命来的更加要。
张富贵已经吓得连都来了,他是土财主一个,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从来都不知蒙古人是什么东西。现在锦衣卫…锦衣卫可是大明的特务机关啊,他们要是说自己勾结蒙古鞑,那还得了,去了锦衣卫衙门,一顿暴打,自己哪里能吃得消,最后还不是屈打成招?
那几个和刘家儿厮打的跟班早就已经停了手,刚才还忠心耿耿的脸上,已经换成了惶恐不安的神。锦衣卫说张老爷跟蒙古鞑勾结?这不是开了天大的玩笑吗?张老爷是什么人,这辈也没过山西,不不不,应该这么说,张老爷这辈可能就没离开过太原。也就是一个地方的土财主,怎么可能跟蒙古鞑有勾结?
“是,侩手抓住他的发,后颈,咔嚓一刀劈了下去,那血的叫一个啊,当时行刑的那兄弟就说了,人要是有冤情,血就的老。看他那血的架势,十有**是冤枉了。真是可惜可惜的很。”络腮胡摇了摇。
张员外小心翼翼的说:“两位官爷,小的真的是冤枉的,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再查查,看看是不是错了?”
那个老吴接着便说:“是,那个老小一也不识抬举,咱们锦衣卫的缇骑去带他喝茶,居然不给面,还敢说自己冤枉?你说,我们锦衣卫要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能够随便定他们的罪吗?再说了,冤枉不冤枉,拉到牢里去一审,什么都来了。”
老吴冷笑:“你可知你说的这话,就是在贿赂我们锦衣卫的缇骑呢。我们锦衣卫抓的就是贪官污吏,杀的就是蒙古鞑。你这么说话,岂不是侮辱我们锦衣卫?没的说了,我看你啊,是没救了。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锦衣卫,顺便叫你的家人给你准备好后事吧,别等
吓得张员外连连摆手:“我不冤枉,不冤枉。啊,不不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麻烦请两位官爷再仔细查查,小的知,查案,来往行走,上下打都是要钱的。小的怎么敢让官爷钱呢?不是多少钱都算在小人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