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父女两走江湖卖艺,今日幸得醉风楼掌柜赏识,要咱父女来为各位客官唱上一段。还请各位客官多多捧场,这就要献丑了!”那男放下三弦,朝四方团团一偮。
许芝兰轻声说:“看着相公事,不知多有意思呢!”
一桌菜,这名一个个叫的响亮。
下边一众宾客听得如痴如醉,原来这评弹有说有唱,今儿个父女两人唱的这便是宋朝七侠五义的故事,说那展昭艺人胆大,说那锦鼠白玉堂智勇双全,包黑断案如神…唱到妙趣横生,许多宾客大声叫好,掏铜钱碎银朝柜台丢去。
张老实冷笑:“大展鸿图呢?”
哦?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最引女人的样就是认真工作的样?”沈成摇大笑,一手环住了许芝兰的腰,这小轿有些颠簸,也有些漏风,沈成觉得许芝兰的小手隐隐有些凉,情不自禁的把她往怀里抱了。
许芝兰俏脸一红,今儿早上还是两,练不得功。见沈成说得放肆,心中又羞又恼,却又不愿意推开他。
这些把戏说来也不惊人,只不过是寻常的一些噱而已,只是沈成用得好,到了晚上结账之时,醉风楼今日一天便赚了足足十贯钱。这还了得?要是天天能赚得这许多,老掌柜三年时间就真的可以家财万贯了!是以沈成掏今日应该给老掌柜的两贯钱的时候,老掌柜说什么也不要,还特意叫了小轿来,命人送沈成夫妻回客栈。
满堂宾客哈哈大笑起来,许多人叫:“是啊!是啊!”张老实正要转离去,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琵琶声,大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走到大堂内墙站在那当儿,那男一青袍,手中抱着个三弦,小女孩年纪小小,穿一件粉红的夹袄,怀抱着几乎到她肩膀的琵琶。小脸红扑扑的长得俏可,站住了便朝满堂宾客了声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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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轻轻拨琵琶,开唱了起来,她声音细腻,吴侬语娓娓动听,唱到婉转之,抑扬顿挫,轻清柔缓,弦琶琮铮,十分悦耳。那男拉着三弦,一唱一和正是合得天衣无,更是让人赞叹。
沈成笑:“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表面功夫,也不看看相公我暗地下了些什么。要是果真改个菜名,叫人来说书唱戏就可赚钱,那天下就没有赔钱的酒楼了,这些事儿回到客栈里,好生服侍过相公之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相公,你是怎么想这么多主意帮酒楼赚钱的?”许芝兰见沈成果然说到到,一天就让酒楼赚了钱,小小心灵钦佩无比。
小轿正往前走着,忽然传来一声暴雷般的怒喝:“外乡人,为何跟俺作对?”
沈成笑呵呵的看着那父女两表演,张老实却面有愠,一甩袖走了去,越想心中越是不忿。这醉风楼的掌柜不知怎地忽然开窍了,请人来唱评弹,又改菜名,玩得把戏是一的。他不知的还多呢,沈成借用上辈经常去饭店里的把戏,今儿个了过一贯的,便可获得价值二百文的“餐劵”这餐劵要在半个月内使用才有效,须得下次消费过五百文才能抵用,餐劵上是老掌柜画的押,盖了自个的私章…
“开富贵、大展鸿图是两主菜,这是什么来着?汤是…鸿运照福星,这又是什么?醉风楼搞的是什么鬼啊?”张老实有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今天你就一直坐在柜台那,好生无聊吧?”沈成怜的把许芝兰有些凌的刘海拨端正了。
沈成拉着张老实的手,将他引到店内,这时整个大堂已经坐满了人,吃得火朝天。沈成大声说:“大展鸿图便是胶桂鱼翅,咱醉风楼的菜不但菜名贴切,意更好,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正迷糊着,就见一个瘦瘦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笑呵呵的朝张老实一拱手:“客官,小店今日推新菜,快来尝尝吧!”
张老实两一翻:“少来蒙人,这开富贵,大展鸿图是什么菜?咱都不知是什么菜,吃个什么劲啊?”
那年轻人正是沈成,当即笑:“客官请看,这开富贵用得乃是蟹黄菜,上新鲜时蔬,汤底用的乃是鸽脯炖汤。蟹黄便是菜中牡丹,牡丹乃是富贵之,开富贵名副其实啊!讨个好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