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神秘的人,大家认识两年,居然还不知他的名字,当然大家也没有寻究底,只是好奇心理每个人都有。江瓷就曾推测说,或许是他的本名实在太过三俗让他难以启齿,所以才给自己起了个神兽一样的名字?
她把面前桌的屉拉开,从里面取了一张照片来。
不行,不能再想了…
安想着江瓷那句话,忍不住笑了声,修听到笑声立刻回,顺便抬手把抛在半空的盔一把接到手里。
又一阵风过来,安不禁冻得哆嗦了一下,因为这阵冷风也隐隐作痛起来。
她仔细端详了这照片很久,恋恋不舍地放下,又拿起,从屉最靠里的角落中,取一张被剪下来的、只有一张像的照片,她把那张照片贴在母女合照旁的空白位置上。
她行禁止自己再行什么思考,否则她担心自己的痛会更加严重。
这次夜访,她获得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她脑中的想法已经得到了证据的佐证,然而罗是豪的意外现,又给她的猜想造成了冲击。
不过这话就算是江瓷也没胆量在修面前讲来,那是纯粹的找死。
而且,池小妹刚才的举动完全落在了她的里,值班室的门也并不隔音,就算隔着一扇门,池小妹那狂的渴望也能传达来,这让她又萌生了一个新的猜想…
照片上,赫然是曲教授的脸!那是从他退休前一年,与他带的几个博士生的合照上剪下来的。
池小妹近乎陶醉地把这两张照片拼合在一起,她的里闪现希冀的光芒,梦呓般呢喃着:
安忍着笑意走到他面前,故意问:
走廊里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难自己所想的一切都不对吗?
这谜团谜团,真是…
上面是青人的池小妹和一个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妇女的合照,两个人都笑得很甜很幸福,看起来像是对关系很好的母女。
走到校门,安抬起,就看见了在校门边斜坐在托车上的修。
“曲老,你要是我的爸爸,该有多好…”她是如此陶醉,以至于没有看见那张贴在值班室门外,透过玻璃窗向内窥视的安的脸。
势了,才小心地从自己的值班室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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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行政楼,安在越来越萧瑟的风中,走向了校门。
她举起手,把手表的荧光功能打开,手表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一半。
修是个专业的托车车手,在他所在的车队里担任队长,他的平是尖的,又正直青年赛车手的最佳年龄段,一年只要参加一次全国的比赛,外加零零星星的区级市级省级比赛,就足够他维生了。他住在倥城东城的车场,距离简遇安家里的殡仪馆只有大约一公里远,所以安有时候会拜托他捎自己一程。渐渐的,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就成了习惯。
“等了多久了?”
他可能是闲极无聊,正在把手里的盔一次又一次地抛起来,再接住。
池小妹终于松了气,她走回自己的值班桌前,拿起刚才看了一半的曲老的古汉语论文资料,却发现自己看不下去了。
这么晚了,可能租车也不好打了,但罗是豪去图书室什么呢?他的行动实在太过诡异,池小妹和修都离开后,罗是豪连句话都没再说,就急急离开了,他接下来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