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已经冲了来,丝毫没有了刚才的络劲儿,冲简遇安大喊:
“你这人讲不讲礼貌啊!你是说昨晚的事情吗?曲老多敬业你本不知!他经常半夜到以前行政楼的图书室去整理还放在那里的书的!你不知就不要说,你…”“我让你嘴了吗?”
曲教授的情绪已然平复,他吻严厉地对那姑娘说,姑娘就立即闭了嘴,退到一边。
他又把视线重新投回夏绵的上,说:
“我还有工作要,不奉陪了。”
说完他就也不回地走了,压不再看简遇安一。姑娘也狠狠剜了她一,快步向着曲教授离开的方向离开了。
四周又安静了。
夏绵无奈地瞄了安一,不仅没问到有价值的信息,还被曲教授彻底排斥了,以后想再问什么问题也无从谈起了,夏绵觉得很可惜,但他在安的脸上却没发现什么遗憾的神,她突然抬手把左眉骨一敲,快步了门。
夏绵到莫名其妙,也追了来。
从会议室到图书馆大门,安一直在她随携带的笔记本上记个不停,夏绵等安基本上记录完毕,才开问: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简遇安这样回答,似乎本没有受挫的表情。夏绵奇怪地问:
“今天不是没收获吗?还被曲教授那样骂了一顿,以后再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简遇安看起来心情很好,她答:
“我们即使不直接问,再有问题请教他也很难了。”
“为什么?”
“你觉得,他是因为什么排斥我?”
“他可能是觉得你对他有所冒犯吧。”
“更准确一些说,是我对他既有冒犯,我又是女,更加不可原谅。”
夏绵愣了。
“曲教授他…”
“重男轻女思想很重。他相当排斥女,完全可以说是厌恶。他会议室后就始终盯着你看,甚至避免和我视线相,呵斥你的时候还说你‘看女人不成统’,这个古汉语教授的思想已经陈旧到一定地步了。”
“不会吧?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回答你的问题?说不定是因为写书他正在情绪焦躁期呢?这很难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