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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教授还没开，

“因为我昨天凌晨到行政楼去，你怀疑我？”

声如洪钟，把夏绵吓了一，他连忙移回视线，向教授歉。安看气氛变得恶劣，急忙上前，试图截住曲教授的怒气：

“您认识楚德吗？”

“且讲讲看。”

此言一，曲教授的神终于聚焦在安的上了，他扬起眉，细细观察着简遇安的睛。夏绵也本没想到安问得这么直接，却看见安垂在两侧的手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他也就暂时安定下来，静待曲教授的回答。

“对不起，我冒犯您了。但这也是实情，半夜一多近两到刚刚发生一起命案的教学楼去，确实让人怀疑。”

简遇安看他被气得全簌簌抖动的样，神情冷静，想等他平静后再问些东西。

曲教授把瘦削清矍的慢慢转向简遇安，上下打量他一番，语气稍和缓了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简遇安看见她的脸，突然愣了一下。但只有一刹那，她把视线重又对准了曲教授的脸，语调温文：

被垒起来叠放在墙角。虽然东西很少，但整观还是很整洁的。

被当面这样叱骂，安的表情连变也没变，微笑平和如初：

她抬手想撩发，却不小心一挥手把会议桌旁摆放的紫砂烟灰缸打翻了，烟灰缸落在地板上发一声刺耳的脆响，幸亏没摔碎，但也砸裂了一个角。

曲教授像是还没从愤怒中回过劲来，怔了几秒，才把视线挪向了砸在地上的烟灰缸。安立即弯下捡起烟灰缸连声歉，而那个领路的姑娘听到声响，从会议室的门那里一个来，问：

“混账！”曲教授的整张脸包括耳朵都气得通红，他一掌击在面前的桌上，桌被震得嗡嗡作响，愤怒的吼声在会议室里回。

像是恼怒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他皱起长眉，又问了一遍：

夏绵把视线投向安，示意她问她想问的问题，没料到曲教授突然严厉地呵斥声：

“事先说明，我问的问题很有可能会冒犯您。”

“你找我？”

“混账！我在跟他说话！谁让你嘴了？”

“你找我？”

简遇安从工间来，正在仔细观察地板，闻声回，一名老者已经站在门。他并不，大约也就1米5刚，却带着一严肃的压迫，装扮颇有古风，须发微白，着一古式的黑长袍，手背在后，背是佝偻的，一双睛亮着审视的光芒，这双光芒直对着站在他面前的夏绵，照得夏绵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只毕恭毕敬地向他鞠了一躬。

“对不起，是我要找您的，不关夏绵的事情。”

“怎么了？”

想必这就是曲教授。安也向他恭敬地鞠了一躬，但曲教授只是把睛朝她的方向转了一下，又移回到了夏绵上。

“叨扰您是我的错，但我想问一件重要的事，请您回答。”

“是。”

“是。”

曲教授怒气未消，转毫不客气地呵斥简遇安：

“楚德是昨天被发现死在行政楼的人，是吧？”

“废材！关键时候只知去看女人，让女人帮忙，成什么样！”

“跟我研究的领域有关？要是其他的我可不知，去问你自己的任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