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一室一厅,500元,有厨房。
96.3.2
任唱片六企宣,负责歌手×××的一切事宜。
广州的天空很蓝,你来吗?
雨季即将来临,又是不堪憔悴的一季。
后才有空闲的编制,我并不想在节目的同时再去费心思忙别的什么事情,事实证明我实在是个蠢货。我真后悔,在我离开电台的前一个星期我还为它无偿了两件事情。
小妖
女人终还是太善良了,还没有见过哪个家主妇苛求过自己的衣服的,难得地要找一件衣服穿去见人,看看衣柜里都是结婚时的陈旧货了,不由悲从心来。虽然每个女人都怀着浪漫的梦想,都时常埋怨着永远没有一件可穿的衣服,结了婚年纪大起来了,钱都费在米油的去了,哪里还腾得闲钱去把玩什么时鲜的衣服呢,不总归都是给自己的先生看嘛,这样想着,便这样忍气吞声地过下去,一直这样下去。
谁都看得来最后一句是那么急切地要把上面走得有些远的意思拉回来,我是走得有些远了,我太投了,投的时候我就会不知自
我看着父亲的睛,那是一双布满了忧愁和翳的睛,那双睛了父亲的真正心事,他烦恼、怯弱、担心、怨恨、他面无表情,但他的神却忐忑不安地注视着我。
想念你。
一是三八妇女节的大合唱,电台组织我们排成了一支庞大的队伍,去参加什么合唱比赛,我切地记住了那首歌曲:向前,向前,向前。四次排练我去了,彩排我也去了,正式演的时候我也去了,我低声下气地顺从着,但最后我什么也没有了。然后是创建全国卫生城市,我们被指派清理广电中心四周的那片荒地,我站在茂密的草丛中草,一额汗。我所以要牢固地记得这两个日,是因为我认为这是电台欠我的,他们并不把我当一个优秀的节目主持人,他们把我当力劳动者来使唤,他们的态度使我元气大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恢复过来。
这是我的一贯作派,每一次我都表现得与众不同,但不会是因为你的节目受听众的迎,你就能捧着这个饭碗稳稳当当地一直这样下去,更多的还需要些别的原因。我为领导着想,领导总有领导的理由:那么一个不长的女人,一个从来都不把指标放在里,厚着脸来来去去的女人,整天只知上节目,不想着去拉广告,还留着她什么?
一封信
我与我们稳重的女领导之间的裂痕已经明明白白呈现过多少回了,就象神话一样,我就从电台里来了。当然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小妖不也从经济电台里来了,她的档案和人事关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在哪儿了。
谢谢你来送我。
到广州了,一切安好。
女人终还是要自立的好。不烟便不要去,何苦捡支烟夹在指间作青涩的风尘让男人玩味呢。终是女人的不长,不喝酒,并且持着不喝酒下去,也没有什么男人迫着你喝下去,就象衣裳一样,外面行那青绿的古怪颜了,男人们都叫好,你也地去买了穿,就是最大的不长。
“如果你不好好地过下去的话,我什么也不会给你的,嫁妆,家,首饰,电,房…”在听到“房”那两个字的时候我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沉默,忍气吞声,我知没有地方住意味着什么,虽然我并不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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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没有了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我会一无所有。我站在大街上,无分文,除了包裹我的那一层薄布我什么也没有。我从小到大就住在这幢房里,我本就不会想有一天它居然不再是我的了。我是父亲的独女,他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恐惧从四面袭来,侵蚀到我的骨里去了。我一直就很放心,我没有为自己存下一分钱,我很自在地胡钱,就象一只漏斗,无数钱从我的手里过了一遍,最后象一样,都消失不见了。
没有的男人,也没有男人来你,那是最轻松不过的生活方式了,单女,过着优雅的生活,化致的妆,穿艳的服饰。这样的衣裳永远少一件只是为着太喜自己的罢了,要不断地更换,让自己永远裹在时尚和制作良的织里面。单女总是走在了的前面,没有男人来牵制她,让她作不了自己的主。这永远少一件衣裳与那永远少一件衣裳是绝然不同的,看那女也一般地平实,贵族气却从她的骨里面渗来了。
现在我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知吗,你不能让我失望,总之,你要结婚。”我不知,我只有二十二岁,但我的父亲好象已经知了我的将来一样。“总之,你要结婚,你明白吗,你一定要结婚,不他是谁,即使他是苏北人,当然我们居住在苏南,我们歧视苏北,但是他们很聪明,我发现现在有很大一分英都是苏北人,你这么看我什么,你最好正常地找一个可以结婚的男朋友。”
准确地说我并没有谈过恋,但我已经固执地认为男人是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在我以后的撰稿生涯中,我写了无数以女自立为主题的系列文章,它们分别刊登在了《女天地》《女大世界》《女友》《女人》《少女》《妇女博览》《妇女文摘》《妇女之友》《今日女》等时尚刊上面,在一家名叫《服饰导报》的报纸诚约的命题作文《女人永远少一件衣裳》中,我作了以下的陈述:女人穿什么都是为着他会怎么想,只是男人的味天天在变,今天喜你穿旗袍了明儿又喜你穿短裙了,他喜你就得不断地更衣,于是就永远地少一件衣裳穿,但女人幸福不已,骨里是憎恨那裙的,不由己地要去穿它,只是因为他喜呀,他说漂亮呀。
其实,标榜只惜自己的单女,那样频频地更换衣裳,是最简单的一勾引男人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