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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男女都要(2/6)

我安她,我说你的节目不可以叫“非常单男女”因为那是一个台湾名字,他们已经用得很名了,别的地方台可以用但你不能用,因为你是一个新知识女,应该有德观念。迎激地

说,你真会思考。

在五分钟之内来到了我住的楼,她坐在我的沙发上,连续不断地说话。她看起来激动极了。我递给她一杯冰咖啡,然后我就看到那杯咖啡在她的手掌里沸腾起来了。她都要哭来了。

我说当然,我就又想起了我在宣传的生活,我始终都认为我长期从事的宣传思想工作对我的成长真有好,我思考得多,所以每年都被评为先,可是我又思考得不够多,所以我到现在还不是领导。

我很吃惊,我不敢相信我的朋友会这么没心没肝地卖了我。我说,啊?

在早晨九打来了电话,那清脆的电话铃啊,它在我的梦中成为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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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说她们电视台要一个名字叫“非常单男女”的相亲活动,因为现在大家都在相亲,或“非常关系”或“非常三角”或“非常情”什么什么。这是一台互动式的晚会式的大型活动,迎说。

连忙又说,有钱有钱,有很多钱,我们开过会了,你来我们给钱。

我说那么我说完了。

啊?我说,哦,我不来。

主任然大怒,拂袖而去。

可是我一直在想,我们的思考方式长期以来都是苏南农村式的,我给我的每一个苏南朋友过河的题目时,他们中的百分之九十五选择了从牢固的绳索上过去,书上说这是严重的压抑,他们中的百分之五选择了从木上慢慢地爬过去,书上又说那么除压抑外的其他都是冷淡。而且很多苏南女人都这么认为,上海男人油,北京男人不洗澡,当然这是很不正确的,因为北京男人也有一油,上海男人也有一分不洗澡,所以只有了上海女人或北京女人,才能真正理解油和洗澡的关系,当然那并不难,现在每一个女人都很自由,她们可以自己选择,什么地方的女人。总之,我们和我们的城市都充满了顾虑,我们有神危机,我们郁,思考和行为方式总是很怪异。

雅雅说过,你每天都只要文件发发,横幅拉拉,标语画画,笔划划,你还有什么烦恼啊?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确实没有什么烦恼,惟一的烦恼就是我每天都吃得太饱了。雅雅你很压韵。

说,是这样,我们节目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摄像和保洁员,我们全动了,我们积极地发动我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可那些小家碧玉们,她们谁也不愿意这个丑,那么,迎愉快地笑了一声,说,你就个脸吧,观众们看了叫好,你又可以扬名,同时你还可以找到一个丈夫。一举几得啊。迎说完,又愉快地笑了一声。

那么,迎茫然,你到底来不来啊。

我更吃惊,我更不敢相信我的朋友已经把我给卖了,并且卖了个好价钱。我说,啊?

我抱着电话坐在床上,不知说什么好,我问

于是我们就开始筹备这个命名为“红”的不卖门票的派对,我们只要求所有参与者都有正当和健康的职业,我们希望他们自由发挥,或穿红红,或祖国人民,可是第二天雅雅突然跑到广州去了,她连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就走了,她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百思不得其解,想想自己一个人,孤立得很,就此心灰意冷,什么也不想了。

后来迎替代了雅雅的位置,她每天都打一个电话给我,让我从床上爬起来,写什么,如果我不接电话,她就会发一个传真过来,让我接电话。

我又说,你千辛万苦这么奇怪的节目无非是想得到提,可你已经是文艺主任了,再往上还有什么,你要台长吗,变成一个妆艳抹的老女人,穿着黑的厚丝袜,衣领上别一个硕大无比的金银针,每大早晨八半坐在市政府一号楼的大会议室里开会?迎勇敢地

看了之后,我非常有觉。迎说,首先,我的节目必须从一台纯粹的相亲活动也变成一个主题派对,它的名字不再叫“非常单男女”现在它叫“男女都要”第二,我仍然这么说,你要场,我仍然这么说,我们会全场录摄,但我们只在暗安排人拍摄,你放心好了,我作为我们台的文艺主任,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们绝不会拍到你的脸,你的脚,你的背影,任何有关你的图像。第三,你要一份有标准答案的问卷,我们要在广播电视报上全文刊,以选定素质智商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参加我们的这个主题派对。

说她改变了主意,因为她昨天夜回家翻到了一本海派时尚刊,里面有一篇描写主题派对的文章。

《红》的小说,你再写一个名字叫《红》的实验散文,到后来,它们必然会被改为《白》或《蓝》什么的。

我说,你们搞,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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