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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男女都要
有些事情是从一开始就知dao结果的,就像我的第一次恋爱,我曾经有过无数次恋爱,每一次我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迫切地想zuo一个坏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可是每一次都会结束,很快,我从来就没有耐心重复我zuo过的事情,尤其是恋爱,所有的恋爱都只是在幸福中痛苦,或者在痛苦中幸福,我有什么必要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幸福或痛苦呢?我不想zuo坏男人的女人,不想zuo好男人的女人,不想zuo第一个女人,也不想zuo最后一个女人,我什么都不想。而且要去分辨一个男人的好坏,gen本就没有dao理。于是我现在的恋爱,连结果也没有了。
我的朋友们都认为我十五岁时候的那个电台DJ是我的初恋惰人,那些认为显然是错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件事情了,那时候我真的还是一个孩子,我从早到晚地欺骗他,心安理得,于是那不是爱,真实的状况是,如果我爱那个男人,我会尽量克制住不去欺骗他,也许很偶尔地,我说些谎,我解释那是一zhong轻度的jing1神病,很多时候我无法分辨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有时候幻想中的东西会tiaochu来,变成真的,把我自己都骗过了。
我曾经用一天的时间来思考我写作的理由,活下去的理由,我显然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当我思考到最后,回到什么都毫无理由的时候,我停止。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恋爱,婚姻,生活,一切都没有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思考过了,我为什么要活着,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很久,直到我父母站chu来解释,他们说,就像你chu生和死去都无法选择一样,你活着,因为你必须成为我们的jing1神支柱,没有你这个孩子,他们说,我们会孤独,会觉得没有意义,于是我们决定要生下你。我们从不怕自己死去,可是我们怕你死去。那真是非常残酷的,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就对我说,我们怕你死去。我的局限在于我有最爱我的父母,他们为了要我活着,把jing1神支柱拿chu来zuo理由。
可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恶毒地认为,生孩子是一zhong自娱自乐,是违背自己必须死去,是想让自己生命延续。可是生过孩子就会知dao,什么都理解错了。于是我不去想孩子,不去想婚姻,不去想恋爱,到最后,爱情只是在我无法选择的生活中,自个儿找的一点乐趣。
原因在我,从一开始我就是绝望的,我曾经妄想爱情能改变我,我哭了,笑了,我快乐,我堕落,我思念,仇恨,焦灼,充满yu望,我想彻底死去,可我错了,我看待生命都是绝望的,我还想怎么样呢?我的苦闷不是没有人爱我,而是我什么人都不爱,即使qiang迫自己去爱,还是不爱。所以我真不知dao以后要怎么过了。
——《一直单shen下去的理由》
梅hua在常州zuo过一个主题派对,名字叫zuo“我们很IN,如果你不喜huan,你就很OUT,EQ很低,不再是很Q的新人类!”我们都对梅hua说这个名字太长,而且攻击xing太qiang,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个夜晚的十一点一刻,音响烧起来了,不是那zhong形容人亢奋程度的烧,是真的烧起来了,燃烧,火hua,白烟雾,哗哗叭叭狂响。
梅hua穿了一件蓝衣裳,我没有看她的脸,我只看得见她的蓝衣裳。音响烧起来了的时候,我们都傻了。
中间是一段空白,因为我已经不太清醒了。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梅hua的房间里了,梅hua客气地让我不要烦她,于是我就很识大ti地和乐队chu去喝红酒了。
我高兴,我不知dao为什么我要这么高兴,这样的高兴只在1994年chu现过一回,那一年曹威来了,边唱边问,想什么呢?
那次的运动是雅雅zuo的,雅雅为了省钱,找了个三liu舞厅,而且雅雅为了省更多的钱,连那个三liu也没有全bu包场下来,于是舞厅就合情合理地卖了很多舞票chu去,于是曹威只唱了一小会儿,舞客们就自动地跑到舞池中央舞蹈起来了。
于是我就高兴,高兴极了,过了这么多年,我再也没有像1994年那么高兴过。当时我们有很多人,当时我们的人都在zuo艺术,有个艺术女人就站在我的旁边,说,我要回家去笑。我虽然高兴,可我认为笑是不必要的,于是我对她说,你回家笑什么?你要笑就在这里笑好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些往事啊,不知dao为什么,我只记得我说过的这一句话,其他的,我都忘了。我怎么了?
1999年,朴树来了,这次的运动是雅雅的妹妹zuo的,雅雅的妹妹用了一zhong“企业搭台文艺唱戏”的策略,于是雅雅妹妹省了比雅雅还要多的钱,虽然省钱,也有缺点,那就是运动不再是运动,它成为了一台周年献礼工程,然而雅雅妹妹还是对的,对极了。
我们都长大了。
在雅雅去广州前,我们曾经计划过要zuo一个“红”的主题派对,因为我在21岁的时候写过一个名字叫zuo《红》的小说,可是它chu现的时候却叫《告别辛庄》了,后来我就又写了一组名字叫《红》的实验散文,可它chu现的时候已经叫《古典爱情》了,雅雅很同情我,;雅雅说,即使你再写一个名字叫z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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