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奇怪啊,不可以穿着吊带裙一个女,倒可以穿着棉袄通。
当然我说完这句话以后领导暴如雷了。
但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因为我说这话的时候是下午一钟,中午十二我喝了一瓶酒,我不可能在一个小时之内就把一整瓶酒完全消化掉,所以我说完了那句话以后还很得意。
后来我醒了,我开始后悔,因为穿棉袄通这句话地影了不相的其他人,我并不想影他们的,可我还是影了,总之我很后悔。
于是我上跑到外面去洗,我想只要我洗过,一切就过去了,会冲掉很多烦恼,然后我就把发的一分挑染成了银白,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要这么,大概是因为洗店里的小都表扬我漂亮,我就染了,无论如何,即使染了发的我不漂亮,我也不抱怨,为了染它们我了很多钱,我不可以跟我的钱过不去。
然后我就和我银白的新发一起去参加经济工作会议了,几分钟以后有人把我从会议上叫来,他说了很多话,要我在下班前就去买一件厚衣服穿上,并且把发回原来的颜。我微弱地反抗了一下,终于顺从了。买制服和染黑发了我更多的钱,所以我的心情恶劣极了,因为买非工作用制服的钱和把发染来染去的钱是不能报销的。
当然现在的年轻人和二十年前已经完全地不一样了。隔的组织新来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喜在上班的时候打电话,有一天年轻人打电话,她的领导看了以后很生气,当然他早就觉着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啦,于是他走过去,说,你又在打什么电话?
年轻人冷冷地看了一她的领导,然后继续对着话筒说话,很无视他的存在,于是他更加生气,他伸手夺她的电话筒,当然他是无意识地,他很无意识地碰到了她的手,她上就了起来,恶狠狠地甩掉话筒,尖叫:氓!
从8月1日开始,我就坐在家里了,永远都不再需要上班,我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怎么笑才好。
我睡了一天一夜。我妈说她听到了我在梦里笑,后来她问我,你笑什么?我说我笑了吗?我笑什么?
我再也不用在堂里吃午饭了,我吃了这么多年,终于有这么一天了,我不用吃了,其实一切从七月就开始了。后来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他们说,你要走了吗?
我说我不走,我你们,我亲的领导和同事们,我拒吃不过是因为铲勺们长了睛,人不同,菜们就会有些不同,奇怪的是,门不同,菜们也会不同。现在我生气了,我不吃了。
这一次我影了我们堂的勺,就如同我影棉祆与通的关系一样。
与我的童年不同,我可以和我的同学们一起罢课,声讨学校,现在我却不可以和我的同事们一起拒吃,声讨政府堂。我一直在想,我要找一个机会,我要把那些汤汤合理地泼去的,我一直在找,可是直到我离开,我还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