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在宣传上班,那一天是我们检的日,我被了血,肚上又抹了一层不分明的油脂,在等待着各项检查的时间里,我饿得要命,差一眩。
完这个梦的第二天,也就是6月24日,我和团委书记莫晓心,以及电视台播音员钟丽儿一同走了组织长的办公室,我们的年龄分别是22岁和23岁,以及29岁。在此之前,组织与我们行了无数次谈话,未果,今天是最后的谈判。
真令人吃惊。
我喜的是这一个梦。它发生在6月23民;星期二,晴。
七月的最后一天,我上街买了我的第七件旗袍,那是一件结婚时穿的红旗袍,织锦缎面,手绣了金枝玉叶,金丝绕的蝴蝶盘纽,嵌了珍珠。当然我买它不是为了要结婚,而是希望现在买了它,将来可以升值。
完这个梦的第二天,我的一个南京朋友坐在上海的酒吧里喝酒,打了一个电话来,问我,嘿,想去长沙么?
我醒了以后在床柜上记录下了这个梦,然后去找答案。如果我不及时记录下我的梦,那么只要再过几秒钟,那个梦就会消散得无影无踪。梦境是所有秘密的答案,能够到达梦的,难极了,而且即使得去,一醒,就又全忘记了。
结果她们很生气,她们了狰狞的笑容,齐声呼:
我把他们都吓了一。我至今仍然地记得他们的表情,他们用很受伤的睛瞪我。
所以,我保留着在床上放纸和笔的习惯,记录好了梦,我再睡去,多么好。
同时我买了七件吊带小背心,之前我只有两件,一件宝蓝,一件黑,只两件,我也和我的领导吵了一次架。领导说,你不要穿得太少,因为这里是机关。
那你就检查吧,检查吧,检查吧…,整条长廊里立即充满了她们的声音,余音缭绕。
她们就说,那,你是不必要检查的。
这个梦是这样的,我在暗的房间里,我坐在电脑前写报告,申请去陕西安康地区扶贫支边的报告,我血沸腾,洋洋长言,结果,电脑死机了,什么都没有了。醒了。
我目瞪呆,我说,哦。
他们看了我的梦的记录后,说,这个梦是说,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着,所以你招车,车不停,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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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新的一个招租车的梦,发生在长沙,尽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长沙。下大雨,我招租车,当然梦里的我自己也知,我是什么也招不到的,可是这个梦要好些,车还是停了,不过每次都有男男女女突然冲来跟我抢租车。所以,我仍然什么也招不到。
我们三个人都表达了自己的决心,我们地攥了自己的拳,说,不怕苦,不怕累。
我说,没有。
谁也没有料到,我上就了起来,我说,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凭什么?!
有一个房间的外面居然排了漫漫的长队,多么可怕,当我试图与她们站到一块的时候,有几个好心的阿姨问我,你结婚了吗?
为什么?我说,这是我的福利,为什么我不要检查?为什么?
我真怀念那段日啊。从1996年8月到1999年8月,我了整整三年的宣传事。他们给了我丰富多彩的故事和经验,所以每当我想写什么的时候,我总想告诉大家,我那妙的宣传的生活,我所遭遇到的一切,它们都奇异极了。
组织长温和地看着我们,说,这样的,我也考虑了很久,莫晓心同志要主持团委工作,当然是不可以去的嘛,而钟丽儿同志的播音工作也是走不脱人的嘛,至于小妖茹茹同志,倒是很合适的嘛。
好吧,我记录了从1998年6月1日到1998年6用26日的梦,它们完整极了。如果有谁要研究它们,以及它们的答案,我很乐意提供最真实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