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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纪末的jing神鸦片(3/4)

不痛苦于痛苦也是无助的。

其实我不过是在安他,因为我正面临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问题,我甚至在自己的日记中也写到,世纪末的神鸦片不再是情,而是网络。

我曾经以为我可以从人的关系中脱离去,只要我上网,我只需要一电话线和一张庞大的网络,就可以理好一切事情,可是我取信。复信,还是在关系中,到都是人。

我开始生一与网络有关的病,当疾病开始严重,我开始写一篇与网络有关的小说。小说里的女人沉迷于网络,夜以继日上网聊天,最后孤独地神病医院。后来发生的一切正如我的小说里所说,我的朋友念儿果真由于轻微的神创伤,住了一零二神病医院。雅雅的脸都吓得白了,雅雅不再让我写她,雅雅说,你要永远忘了我,你从来就不认得我。

雪山飞狐后来就对我说,你不要写太痛苦的东东,你为什么要责难自己?每一个作家都遭受过大的苦难,而且至今生活在悲剧中,可是你始终都得向人们展示纯真和理想。

我有一儿吃惊,我说,雪山飞狐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一个作家?

雪山飞狐说,是啊,你是一个作家,我在你的主页上看到你说,没有男人你会郁闷,不写作你会死。

我仍然很吃惊,我说你多大了?他说他26岁了。我就说,哦,你真是一个孩

雪山飞狐说我们都是孩,我们都一样,已经分辨不清现实生活与网络社区了。他说他要崩溃了。

我说为什么?他说他的一个BBS好朋友自杀了。当然我们所说的自杀,其实只是说一个人扔掉了他的网络账号,从此再也不上网了,或者他更换了他的网络账号,给自己起了一个新名字。

雪山飞狐说他最接受不了朋友的突然消失,即使那只是一个虚拟的网络朋友。

我说,没什么可伤心的,这就是网络规则。

当我再次说到网络规则的时候,雪山飞狐开始生气,他说所有的规则都是可以建立也可以删除的,还有你一直抱怨的盗版和侵权的问题,其实件人员和作家都在互相拆对方的台,作家用盗版的WORD写小说,件人员经常会买到盗版的小说集,然后益智休息,于是我们都仅仅是脱贫了,谁也没能致富,真正致富的是那些看得懂文字,但却不把文字当生命的家伙。

我说,算啦,我和件人员没什么话可说。我只知,既然我们都能够纵我们的账号在网络的虚拟空间中生活,那么在我们的上空,一定还有神的我们在纵着人间的我们的账号,行这游戏一般的生活。

雪山飞狐说他恐惧极了,如果他在夜里亲耳听到我说这话,就会睡不着觉。

我们始终只是在通电信,我们在电信里说话,雪山飞狐每天都给我写两千字的信,有时候我会回信说,收到了。有时候我什么也不说,只寄一只烟的猫给他,或者寄一只奔跑的熊给他。

我想很多时候我真恶毒,我只对我的朋友们恶毒,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对我的,从来没有想过还要付

雪山飞狐后来从一个陌生的信箱发了两封一模一样的中文信和英文信过来,问我有没有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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