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
令我惊喜的是,雅雅给我的信略有些不同,她在纸的最
下方写了一句:“梦好吗?”
所以当雪山飞狐说他的一生有两个大烦恼,第一是他的领导总对他指手画脚,第二是,他已经死在网络里,烂得骨都没有了。我真是不懂。
我就说,飞狐大哥,领导们总是要指手画脚的,这是常识,每个孩都知,至于您的第二大烦恼,那怎么会是烦恼呢?网络是神寄托,现实太严酷,不想看它,就到网络里去,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你认为网络是最大的乐趣,那么更不必要认为陷网络是罪,找寻乐趣是人的天,不要克制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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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那是因为雪山飞狐远在国,而且平日看我的东西甚少,所以他本就不知我文章中所说的那些女朋友,她们一概漂亮,富足,但是有很多问题。而她们通通都是一个人,就是我。
雪山飞狐就说,不跟你说了,
总之,我在我的东东里说我经常和我的女朋友们争辩,谁比谁更痛苦。
我听过他的这句话以后就不再问自己问题了,确实,痛苦于痛苦是无助的。
雪山飞狐说他看我的东东看得很,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我想说什么。
我给雪山飞狐寄了一篇东东,当然“东东”就是‘冻西”的意思,我不得不称它为“东东””在网络,但不照网络的规矩办事和说话,就会被看是一个异数。连网络外面的人都知,我们所有的男人都叫。“青蛙”?所有的女人都叫“恐龙”T。
没有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对,我的朋友雅雅很多年以前就这么了,当年她突然决定去广州生活,临行前,她于匆忙中打印了一封信,然后复印几百份,散发去。信是这么写的:
很多年以后,我开始接听电话过渡全面失忆,那是一非常可怕的疾病,通常表现在,与对方说着说着话,很突然地,就不知自己是谁了。
很多年以后,朔依布勒也说了类似风格的话:谁知钱哪儿去了,它就是不见了。
直到世纪末的八月,我在海南走路走到了一块铁上,被送了三亚市人民医院,十月,我又在广州从一家湘菜馆的石台阶上了下来,我才意识到,是那个可怜的孤儿的恨,过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那两个聪明的坏女人也就会顺推舟地说,亚龙湾的沙像天使的睛那么纯净耶。或者,普利的川菜又比以前贵了耶。
所以每当海南的念儿和广州的雅雅在电话里问及梦的时候,我就会停止说话,咳嗽一番后,说,我多么思念你们,真的。
但是雪山飞狐有一句话也很有理,他说你无法帮助你的朋友,因为你自己的痛苦,痛苦于痛苦是无助的。
每逢过年我就开始于这样的事情,我给每个人都派卡片,一模一样,环保的电卡片,老少皆宜。
原谅我没有时间逐一给每一位朋友写信,但请相信我对你们每一个人的挂念。
你们不会理解我的离开,可是我要离开。雅雅。
如果对方每天每天都写信给我,我就会寄动画给他,毕竟那是一举手就可以的事情,贴附件,写上主题,很多时候主题都不必要,发送,那些活泼的动就安全并快捷地送达了。就像寻呼台的群呼服务,这项服务在节临近时尤为重要,只需要把号码提前报到呼台,那么多的号码,一个号码就是一个人,在十二下钟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呼机上就会现“过年好”的字,那些字在同一刻也显现于其他呼机的屏幕上,好的祝福啊,它分成了几十万份,每人一份,4#。
梦是我和我的朋友雅雅、念儿共同助养的孤儿,五岁,由于生来残疾而被遗弃,从此住在国家福利院里。自从雅雅去了广州,念儿去了海南以后,那个孩就归我独自助养了,可是我也没能持多久,一个冬日的午后,我喂过那个可怜的孩吃完最后一匙米饭,就悄无声息地从儿童福利院永远地消失了。
我不知那是为什么,因为本就是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