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厌倦,厌倦所有的一切。
回到《金庸群侠传》,它只要求我找齐“飞雪连天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共计十四本书,就可以修成正果,打回府。我当然没有完成它。我尝试过几百个光盘游戏,可是我只打通过一个游戏,它的名字叫《乐乐木桶镇历险记》,说明书上说这个游戏非常适合八周岁以上的好孩们玩。
我仍然很清醒,我只不过有一阵沉醉于光盘游戏,它与网络没一儿关系,那是一个名字叫《金庸群侠传》的游戏,也是我惟一购买的正版游戏件,建议零售价六十九元人民币,不贵吧,可是买一张盗版只需要四块钱。当然,我是作家小妖茹茹,我支持正版,打击盗版,如果有人没有经过我的授权就使用了我的作品,我就会状告他们侵权,我要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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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的《小妖的网》版以后,我也可以坐在北京的丽人生吧宣称,中国七十年代后女作家靠秀名的日将一去不复返了。
这位才女把我吓坏了,后来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我是男生,一个品学兼优、寒暑假偶尔玩一玩游戏的好孩,游览至此,也定是想非非,功课都不要了。
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完成不了它,它是如此庞大,波澜四起,我焦灼、愤怒,想把它们一网打尽,但是很难,我得动脑,不停地动脑,我痛裂,什么也不了,我只是坐在那里,盯着屏幕,无数机关和情报在源源不断地现,里面有很多样、和药,我要把它们都搞到手,我已经不去外面会发生什么了,我的脸贴着它,我纳它放来的气雾。我满足。我天旋地转。我罢不能。
我本就分不太清楚游戏和现实,它们有什么分别。我的一切望都得到了满足,施暴的望,毁坏的望,受的望,得到财富和声誉的望。
飞雪连天的过程中,我完全迷失在游戏与现实中间,成为了一只虾米。所有的一切均如它的宣传广告所言:一只江湖小虾米
一次七十年代人的集秀,也足以使所有的人都认为生于七十年代的写作者们不过是喜秀,所以无论我们写什么,他们只是看一看我们的脸,就平静地合上了书页。真是悲惨极了。
可它确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光盘游戏,因为我同时在行另一个游戏《神剑怪侠传》,那个游戏的开分就是一场床上戏,这场妙的床上戏铺开了以后庞大的剧情发展,神剑的过程中,我总是和鬼怪们打架,打满一定数额的小鬼就得和一个大鬼再打一次,我得了钱财就换行,我被红颜知己们暗恋,我看尽世态炎凉、人间沧桑,我逛了窑,与一个秀可的小女诗画,那真是一笔费大的嫖资。
很多年前,我只有一台苹果PC机,我用它学习BASIC语言。后来我有了一台单显286电脑,我开始写作,它的颜是如此单纯,我写了我的第一个小说《独居生活》,时年十七岁的我在我的女小说里写,幸福来得太快就不再是幸福。后来我拆了它,卖了分组件,我又买了一些内存条,换了主板,盘和显示,总之除了机箱和键盘,它什么都被我换过了。再后来我有了一台TOS
我苏醒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浪费青,就此收手,永不再玩。
每天游戏里的我走完地图,功力就会增,可是现实里的我却变成了一个废,什么也不了了。我已经无法拒绝它,起初我认为它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可是我被游戏戏了。
跃登武林盟主宝座的传奇故事
那位小先是自称才女,琴棋书画诗酒,样样通,待我过银以后,她忸怩作态说,先前有位客人过一首诗,题在这绣榻旁的粉墙上,小女记好,把诗熟烂于心,客人听好:床前脱光光,伊要地上双,举捉小鸟,低吃香焦。
穷山恶天福地
”另外两句是“托起明天的太”和“一亮丽的风景线”它们现的频率非常,在每一家地方台和地方报纸的版条上,它们每天都现。
一个奇怪的游戏足以使我对所有的光盘游戏都彻底绝望,所以再有《风云》那样的游戏来,我只是听一听它的主题音乐,就平静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