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你吃了是什么觉?”
“一切都被放大,什么都变得缓慢飘忽遥远。我一个朋友吃多了,伸手拿杯了好几分钟。”“快乐被放大了,那就是神仙了。”
“痛苦时吃叶很危险,尤其是失恋或者受了打击的时候。”
“会上瘾吗?”
“也许。”
四周漆黑,叶。细雨穿越那束手电昏光,像蚊蛾飞舞。两人衣服已经透,回去换了衣服,原打算将叶再用,女人等不及,自创方法用炒锅将叶微火焙,打算用纸卷起来。年轻人只好教她把香烟掏空,将碎的叶和烟丝搅混,再重新香烟,压,掐掉过滤嘴,告诉她一到腹腔后憋气,憋到极限再吐来。女人照办,仅练习往肺吞咽就了不少时间与叶。年轻人熟练地卷了几,说吃叶时独自一个人听着音乐效果更好,但对女人来说那太冒险了,更何况她需要指导。
“不来一?”女人问。
“不。”年轻人摇“暂时不想。”
“我想单独呆一会儿。”女人缓慢地说,拿着新卷的几烟回房。
“没事儿吧?”年轻人问。“没事。”女人答,其实她上已经了,心加快,脚下有轻。
“行,请你把门留着。”
雨停了,世界仿佛沉在底,彻底安静。年轻人心不在焉地翻着杂志,突然听到一声玻璃脆响,接着爆发女人的号啕大哭。年轻人迅速冲过去,只见女人披散发,摇摇晃晃的,拿什么砸什么,发现没东西可砸便一朝墙上撞去。年轻人抱住女人,费劲地把她到床上,她的脚已经被玻璃扎破,鲜血外涌。女人挣扎着,嘴里怒骂不止:
“张广贤,你死了吗,你妈,我你妈。”
过一会,她突然瞪着年轻人:“—你是谁,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里!”说完张嘴咬他。
女人变得俗,年轻人知女人情绪失控,不敢放手。叶发并扩大了她内心全的痛苦,对的疼痛毫无觉。
女人继续闹,脸苍白,泪、唾沫、汗和发胡粘了一脸,发丝后惊惧的神仿若女鬼。
“我要打电话,打电话…”女人拿起手机,也不号,叫:“你说呀,你说话呀,你为什么躲着我…你给我一千万我也不会去堕胎!我要孩,我要这个孩—”她说累了,转过脸瞪着年轻人“他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死了,你问他是不是死了!啊—”女人举手要砸手机,年轻人捷地抢过来。女人突然变得安静,她把手放到耳朵边,温柔地说:“广贤,我知你在听,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广贤,我等你,乖乖地等你…好,知了,我睡觉,现在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