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事我一无所知,向我提问又有什么用?”
“确实如此,太太,"福尔斯用安的语气说“我不怀疑,这件事已经够使你气恼的啦。”
他一面说,一面取两只耳朵放在膝上仔细观察。这时雷斯垂德和我各在一边弯下,一会儿望着这可怕的遗,一会儿又望着我们同伴的那张沉而迫切的脸。最后,他又把它们放回盒,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
声念一念。”
“绳特别有意思,"说着他把绳举到亮,用鼻嗅了一嗅。"你看这绳是什么的,雷斯垂德?”
“吗要当着我的面,先生?”
“我正想什么哩。”
‘我认为你对此案极为在行。我们正在竭力查清此事,但继续工作品困难。我们自然已经电询贝尔法斯特邮局。但当天寄的包裹极多,无法单一辨认或回忆寄件人姓名。这是一只半磅装甘烟草盒,对我们毫无帮助。医学院学生之说我看仍然最有可能,但如果你能几个小时,我将非常兴在这里见到你。我整天不在这宅里就在警察所。
“你们当然都
“我看不这有什么重要,"雷斯垂德说。
那是一间小棚,在屋背后的小园里。雷斯垂德去拿一个黄的纸盒,一张纸和一段细绳。在小路尽有个石凳,我们都坐在石凳上。这时,福尔斯把雷斯垂德递给他的东西一一察看。
我把他扔给我的报纸拾起来,念了他指定的那一段。标题是《一个吓人的包裹》。
“重要就在于绳结原封未动。还有,这个绳结打得很不一般。”
“你看怎么样,华生?能不能不顾炎跟我到克罗伊登走一趟,为你的记事本增加一页内容?”
“说不定他想提一些问题。”
"苏珊·库辛小住克罗伊登十字大街。她成了一次特别令人作呕的恶作剧的受害者,除非这件事另有更为险恶的用心。昨天下午二时,邮差送去一个纸包着的小包裹。包裹里是一只纸盒,盒内装满盐。库辛小拨开盐,吓了一大。她看见里面有两只显然是刚割下不久的人耳朵。这只包裹是天上午从贝尔法斯特邮局寄的。没有写明寄件人是谁。使问题更加神秘的是,库辛小是一位年已五十的老女,过着隐居生活,来往友人和通信者甚少,平日难得收到邮包。但在几年前,当她卜居彭奇时,曾将几个房间租给三个医学院学生。后因他们吵闹,生活又不规律,不得不叫他们搬走。警方认为,对库辛小的这一暴行径,可能是这三名青年所为。他们于怨恨,将解剖室的遗邮寄给她,以示恐吓。另亦有看法,认为这些青年中有一名是尔兰北人,而据库辛小所知,此人是贝尔法斯特人。目前这一事件正在积极调查中。卓越侦缉官员之一雷斯垂德先生正负责理此案。”
“那么,关于绳就谈这么多吧,"福尔斯微笑着说“现在来看包裹纸。纸,有一明显的咖啡味。怎么,没有检查过?肯定没有检查过。地址的字写得很零:‘克罗伊登十字大街S·库辛小收,是用笔很的钢笔写的,也许是一支J字牌的,墨很差。克罗伊登一词原来是拼写的字母i,后来被改成字母y了。这个包裹是个男人寄的——字显然是男人的字——此人受的教育有限,对克罗伊登镇也不熟悉。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盒是一个半磅装甘烟草盒。除了盒左下角有指印外,没有明显痕迹。里面装的是用来保存兽或其它制商品的盐。埋在盐里的就是这奇怪的东西。”
我们上了火车之后,下了一阵雨。克罗伊登不象城里那样暑气人。福尔斯事前已经发了电报,所以雷斯垂德已在车站等候我们。他象往常一样明,一副侦探派。步行了五分钟,我们来到库辛小住的十字大街。
“一儿不错。是涂过柏油的麻绳。无疑,你也注意到了,库辛小是用剪刀把绳剪断的。这一可以从两端的磨损看来。这很重要。”
这条街很长,街旁是两层楼的砖房,清洁而整齐,屋前的石阶已被踩成白,系着围裙的妇女三五成群地在门闲谈。走过半条街后,雷斯垂德站下来去敲一家的大门。一个年幼女仆开了门。我们被带前厅,看见库辛小正坐在那里。她是个面貌温和的妇女,一对文静的大睛,灰的卷发垂落在两鬓。她的膝上搁着一只没有绣完的椅,边放着一个装有各丝线的篮。
“是啊,先生。我是个喜安静的女人,过着隐居的生活。看见我的名字登在报上,警察到我家里来,对我真是新鲜的事情。我不愿意让这东西放在我这儿,雷斯垂德先生。如果你要看,请到外面的屋里去看吧。”
“那可怕的东西在外屋,"当雷斯垂德走去时,她说“我希望你把它们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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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记事》报就谈了这么多,"当我读完报纸,福尔斯说。"现在来谈谈我们的朋友雷斯垂德吧。今天早晨我收到他一封信。信里说:
“是要拿走的,库辛小。我放在这儿,只是让我的朋友福尔斯先生来当着你的面看一看。”
“打得很致。这一,我已经注意到了,"雷斯垂德得意地说。
“这就有事了。请你一下铃,叫他们把我们的靴拿来,再去叫一辆车。我换好衣服,把烟丝盒装满,上就来。”
“涂过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