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了。她要嫁我时,我未见终生能够守着她永远不别的女人。她说了终生不嫁我时,我反倒那般的为她伤痛绝。其实我与汪碧寒在一起,不也一样的心中满怀愉悦么?古书上所说的钟情男,看来大中倒是人自己想来骗人的。”
两人正自沉思着,想着各自的心事,忽然听得外面又有脚步声传来。
那脚步声又是走到他们的禅房门前停住丁。接着听得一个声音:“杨大侠还没有睡么,方丈有请你父过去,有事情要与你们商量。”
杨过一听之下,急忙起,开门看时,却原来是达堂的一个中年弟站在门外。
杨过带同思忘跟了那达掌的弟绕了几绕,拐了几拐.来到后院一个透着灯光的惮房。一路上时见巡夜的僧人在屋脊房角之上闪跃腾挪的影,禁不住在心中暗自钦佩,看来这座古刹得以垂名数百年不衰,也是实有缘由,绝非狼得虚名。
一掸房,两人都是一怔。
除下方丈之外,心掸堂五老,无相和那紫面老者均在。
方丈向杨过父二人介绍了那紫面老者,原来这紫面老者名叫金通,是与无,无相同一辈份的少林派俗家弟。这次来到少林寺看望师父,结果正巧遇上无受伤,便代无前去迎敌。
方丈:“我请杨大侠过来,是要与你商议一些事情。目前江湖上各大帮派纷起,几乎每一帮派都有独霸江湖之心。令郎在此局面之下,好似在一个极为特殊的地位,不知令郎已然觉察到了没有。”
思忘虽然觉得事端总是围绕在自己上.但自己究竟在一个什么样的特殊地位,他的心中实在不甚了了,听得方丈如此说,便轻轻地摇了摇。
杨过却缓缓地了,但没有说什么。
方丈:“青衣帮虽然庞大.但据我寺中弟多方查探,青衣帮实属一个更为庞大的帮派的分支,那个帮派被一个名叫圣主的人统领。听说那圣主不但本人武功不可测,手下更有一群怪异之士,个个武功不弱,招式怪异奇诡。那圣主得了这些怪异之士相助。更修得了一门无上神功,便野心,要将武林尽数统一在自己的麾下,他的武林皇帝。”
方丈言到此,顿住了。杨过:“我也有所耳闻。我几日前为了追寻郭大侠夫妇遗下的一柄宝刀,在江湖上听得好多帮派都奉那圣主为尊。”
思忘想要说什么,但他没有说,他不想在这些和尚面前提及他曾与那圣主手这件事。
方丈看着思忘:“目前江湖上各大门派,若是联手与那圣主相抗,或可免于劫难,但圃于门之见,各帮派之间很难联手合作,无隙御敌。即便是到了此,由于现今武林中人郭靖夫妇已役,再没有人能有他们那等威望情,领袖武林与那圣主相抗,所以我们为使武林免遭劫难,只好另寻他法。”
杨过看了一思忘,他聪明机智,凡事一即透,已然猜到了方丈所说的另寻他法是什么法,但他仍是问:“方丈不妨直言,到底是什么方法。为使武林免遭劫难,但有所命,我父无有不从。”
方丈:“此事不一定非得劳动杨大侠,但却非得着落在令郎的上。”
思忘:“我爸爸要我的事,我自会竭尽全力。”
方丈看了杨过,转对思忘:“此事你爸爸定然是要你去的,他行侠仗义,威名素著,若不是因他退隐古墓之中.这武林领袖原该由他来,那我们也就不用多费这许多脑了。但凡事须顺其自然,不可求。我们要你的这件事,却是非要你来不可,”
思忘:“那武林领袖我是不来的,待我自己的另外的一件事完了,我也要如爸爸那般的退江湖。”
方丈:“我们并非要你这武林领袖。但要你的这件事,只怕比这武林领袖更要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