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有行的人,他定能替你疗伤。”
柯黛见左右人们都是普通百姓,并无坐骑可借,只得依他所说前往五龙崖就近求医。
这二人沿山路曲折而行,果不其然,让段行洲领着又迷失了方向,柯黛忍着痛,笑眯眯也不他。如此转了近两个时辰,才算听见声。
“我就说在这里的。”段行洲释然。
柯黛拿蓝袖遮着嘴,无声地笑。
“有人在吗?”段行洲一路叫嚷,顺着势而下,谁知茶园的山亭里死了一个童,而几百年的茶树也死了七七八八,再往下走更是惨不忍睹,直到潭边,这才见到了铁还三与寒央。他七拉八扯将自己的故事说给铁还三听了,柯黛也:“那老和两个童,可是与你们手的人?我去茶园后的宅里看了看,竟有七八间房,里面七八糟,像是住匆忙搬走的。”
“原来除了那老外还有其他人。”寒央沉。
铁还三却忽想起一事:“童的尸首有几?”
“两。”
铁还三暗自思忖:最后那个童被踢中膛,却没有死。既然这还藏有这么多的人,怎么不招呼来手追杀?他大惑不解,又在茶园中四察看,见小小的一片园里满毒草。他们未搜得任何要事书信,便放火将这些毒草烧尽。茶园中山亭一战,老放不少毒雾,都渗茶园泥土中,因此几百年的茶树果如段行洲所言十死其九,寒央不免:“这些毒草在茶树不远,难怪那日段兄自茶中品杂味了。如今这些毒草竟将珍贵的茶树毒死,真是可惜。”
段行洲与柯黛都是一个心思,绝不提丢失桃的事,寒央自然无从知,这两人提心吊胆,加倍殷勤,陪着寒央回转庄中。这四人下山之路走得甚慢,走到运河边乘船,回到山庄时已将时。一日间庄主夫妇连同贵客都失了踪影,山庄虽表面上安静如故,但庄中要员创、王迟等人早就急火攻心,见他们回来,无不大喜。寒央将段行洲、铁还三送回下榻之,请人医治已毕,她又说了声多谢,走到门前,回过看了铁还三一,方才去了。
铁还三重伤未愈,是何等的困倦,只现在能好好睡上一觉,偏偏段行洲不依不饶,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晃醒,面有忧,一本正经地:“小三啊,那方白帝是个媚的女,你早就知吧?你与她那事来,究竟为公为私…哎呀!”他话未说完,铁还三的拳已闪到面前,正中他的鼻。好在铁还三手臂因伤无力,只打得他冒金星,涕泪直。他闪到一边,弯腰捧着脸跺了半天脚,是没有呼痛,半晌才仰起来,迎面就是铁还三冷森森的目光,他抬起手来,:“好!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铁还三倒又睡,段行洲依旧执著,凑上来期期艾艾地:“可曾清了方白帝的来历?”
铁还三无可奈何地叹了气,翻坐起来,将前一日经过细细讲了,又说明了寒央与柯黛从西域神庙里。
段行洲想了想,:“她们姊妹只有嫁人方能从神庙来,而且所嫁的,都是各国握有实权的贵族。寒央死去的丈夫是谁,暂且不论,她既然说柯黛的家在这里,那么柯黛就当嫁在此,因此她的丈夫就是山庄的主人…”
“方白帝。”
“那么方白帝又是谁呢?”段行洲挠着问。
“方白帝是谁,谁是方白帝,你竟还是一无所知。”铁还三笑“你且想,既然柯黛的丈夫就是方白帝,那么那晚让山庄仆把门,公然留宿,与之相会恩的人,应当就是…”
“方白帝。”
铁还三本想抚掌的,只是伤疼痛,还是作罢。
“原来那个神秘人才是真正的方白帝,如今只消查那个人是谁,一切便可真相大白。”段行洲忍不住仰面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笑了一阵,忽又沉下脸来“不过寒央所说,神女联姻的,都是雪域诸国的王室贵族,她们师妹又缘何到中原来兴风作狼?再者,方白帝为什么自己不能面,要指使寒央冒名替?他的份定是要,所以让苏漪看了一便要杀她灭…”他兀自猜想不已,铁还三转间却已睡熟了。段行洲看了看铁还三,慢慢:“就是为了搭救苏漪,害得我将桃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