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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拜山(4/7)

怀,当即:“在下原住西南蛮夷之地,不值一提。每至岁末年初,便途经中原,往东海看个朋友。”周用说得清楚,那地方原叫东海狩龙岛,段行洲却在此时犯了老病,糊说成东海了事。

方白帝却他刻意隐瞒,更是追问:“西南往东海,几千里路。段兄念得故人情谊,不辞辛苦,年年往返,当真是重情义的人。”

段行洲笑:“情义虽有些,不过他那得些草草,却比他本人有趣得多,全为吃他的果去,他不嫌我嘴馋就罢了。”

方白帝一地枭雄,对天下门派人皆有悉知,想了想:“难段兄故友是在狩龙岛居住?”

段行洲听他报自己冥思苦想不得的地名,便是一怔。

方白帝看在里,料定自己猜中,便:“传说东海狩龙岛岛主武功绝,从不涉足中原,在岛上植灵芝为乐,采补延寿,据传已寿百岁。段兄看来虽年轻,若年年专为灵芝去,只怕采得天地灵气,应是神仙人。不知段兄贵庚?我称‘兄台’二字,恐怕有些冒昧了。”

段行洲不知如何作答才不会脚,正在为难,铁还三在后面忽:“但凡自称神仙的,多半是骗人。小主人在山里混日,每天还不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年年岁岁都是一般白过,哪里记得过了多少秋?”

铁还三在地方捕快时,也曾男扮女装刺探敌情,扮个女说话本是小菜一碟,此时声音温柔低沉,别有韵味。而段行洲忽听他冒声音倒吓了一,扭看着他的脸打了个寒噤。铁还三对扮作女山庄这件事自是厌恶之极,说完这句话便看见方白帝笑望着自己,更觉吞了粒死苍蝇般,浑上下没有一不难受的。这三个人自铁还三说话之后便各自心怀鬼胎,你看我我看你,其他人不知他们作何想,都不敢说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

最后还是段行洲开幽幽地:“你这话不对,我还作诗啊。”

铁还三也幽幽地:“小主人的诗,不提也罢。”

方白帝却:“诗如其人,段兄品格飘逸,我等想来,诗句也当令人神往,不妨上一首,我等也好赏鉴。”

段行洲一喜,刚要开说话,铁还三已凑在他耳边悄声:“你敢念那个‘大船小捕快’,我现在就杀了你。”

段行洲便对着方白帝“嘿嘿”一笑:“我的诗,不提也罢。”

此时有山庄的仆人捧着木盆来,先让创看过盆内之,对段行洲:“段爷,这是青池特产白银鱼,想来段爷未曾见过。”

那仆人又将木盆端到段行洲面前,段行洲微看了看,见盆中鱼儿也相貌寻常,没有半与白银相似之,便挥手让人端去给铁还三瞧。

:“段爷定觉得这鱼没有特别之,三姑娘且试试盆中的。”

铁还三依他所言伸了手指探中“凉!”这好似刚化的冰,刺骨的寒冷“难怪先生说青池寒,不料竟是这么冷。”他又想起先前段行洲在湖边戏,虽呼了句“凉”,却也不见他酷寒难耐的样,此时才觉意外。

仆佣这便捧上清蒸的白银鱼,只见雪白的鱼间一丝丝脂肪却更是白得醒目,之时脂肪在化,其鲜醇厚,可谓天下无朋。段行洲赞叹:“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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