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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四十(4/7)

冬,十月,乙未朔,金主谓侍臣曰:“近闻朕所幸郡邑,曾宴寝堂宇,后皆避之。此甚无谓,可谕仍旧居止。”

壬寅,帝曰:“昨日有从官奏云,边事规举未定。”叶容曰:“臣等日夕讲究,且徐措置。”帝曰:“维扬筑城已毕,更得来年一冬无事,足可经略。”陈俊卿言:“淮上规摹,须久任守臣,迟责其效。其不职者,早宜易之。”帝然之。

戊戌,修真州城。

戊申,金主还都。

丁巳,金以孟浩参知政事。

金主谓宰臣曰:“近闻蠡州同知伊喇延寿在官污滥,问其,乃正隆时鹰房。如鹰房、厨人之类,可典城牧民耶?自后如此局分,勿授临民职任。”

辛酉,金主敕有司于东凉楼前增建殿位,孟浩谏曰:“皇太虽为储贰,宜示以俭德,不当与至尊室相侔。”乃罢之。

十一月,乙丑朔,金主谓宰臣曰:“闻县令多非其人,其令吏考察善恶,明加黜陟。”

丙寅,郊,雷雨,望祭于斋

时金使来贺会庆节,上寿在郊礼散斋之内,不当用乐。陈俊卿请令馆伴以礼谕之,而议者虑其生事,请权用乐者,俊卿言:“必不得已,则上寿之日设乐而宣旨罢之,及宴使客,然后复用。庶几事天之诚得展,而所以礼使人者亦不为失。”帝可其奏,且曰:“御酒亦毋用乐,惟于使人乃用之。”议者不决,俊卿又言:“适奉诏旨,有以见圣学明。然窃谓更当先令馆伴以初议喻使人,再三不从,乃用今诏,则于礼为尽,而彼亦无词,不可遽自失礼以徇之。”蒋芾犹守前说。俊卿曰:“彼初未尝必用乐,我乃望风希意而自用之,彼必笑我以敌国之臣而亏事天之礼,它时轻侮,何所不至!此尤不可不留圣虑。”帝嘉纳。

己巳,诏戒士大夫因循苟且、诞谩奔竞之弊。

癸酉,叶容、魏杞并罢,以郊祀雷灾故也。以陈俊卿参知政事,刘珙同知枢密院。

俊卿言于帝曰:“执政之臣,惟当为陛下贤、退不肖,使百官各任其职。至于细务,宜归有司,庶几中书之务稍清,而臣等得以悉力于其当务之急。”帝许之,既而审察吏所莅知县有老不任事者,俊卿判令吏改注,吏白例当奏知,俊卿曰:“此岂足以劳圣听?”明日,取旨:“自今此等请勿以闻。”

丁丑,诏台谏、侍从、两省官指陈阙失。

帝顾辅臣议恢复,刘珙曰:“复仇雪耻,诚今日之先务;然非内修政事,有十年之功,臣恐未可轻动也。”廷臣或曰:“汉之、光,皆起匹夫,不数年而取天下,安用十年!”珙曰:“、光起匹夫,以其蹈不测之危而无所顾。陛下躬受宗社之寄,其轻重之际,岂两君比哉!臣窃以为自古中兴之君,陛下所当法者,惟周宣王。宣王之事见于《诗》者,始则侧修行以格天心,中则任贤使能以修政事,而于其终能复文、武之境。则其积累之功至此,自有不能已者,非一旦率然侥幸之所为也。”帝然之。

丁亥,金枢密副使图克坦喀齐喀罢,为东京留守,同判大宗正事完颜默音为北京留守,殿前右卫将军富察通为肇州防御使。

十二月,丙申,增修六合城。

戊戌,金图克坦喀齐喀等朝辞。金主御便殿,赐喀齐喀及默音以衣带、佩刀,之曰:“卿等年老,以此职优佚,宜勉之。”亦赐富察通以金带,谕曰:“卿虽有才,然用心多诈。朕左右须忠实人,故命卿补外。赐金带者,答卿服劳之久也。”又顾左宣徽使敬嗣晖曰:“如卿不可谓无才,所欠者纯实耳!”又尝戒嗣晖曰:“人臣上要君之恩,下民之誉,必两亏忠节。卿宜戒之。”

甲辰,金以北京留守完颜思敬为平章政事。

乙巳,置丰储仓,增印会

甲寅,诏:“诸路训练兵官,艺为上,艺弱为中,馀皆为下;限一月置册申枢密院。”

是岁,定荐举改官人额,四川换改官以二十人为额。

金断死囚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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