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与其徒拱卫大夫、忠州防御使郑通等五十人俱陷,死之。事平,赠兴容州观察使,即其地立庙。
中书舍人、权直学士院虞允文,闻王权至濡须,知事急,度权与刘锜必俱退,遂率侍从数人同见辅臣,言权退师,已临江,必败国事。尚书右仆硃倬、参知政事杨椿皆曰:“权自言退师以导敌,当其冲,令步军司左军统制邵宏渊其右,池州都统制李显忠其左,夹攻之。”允文等力辩其不然,且言权为走计,倬等犹以为不然。丁巳,果得王权败归报,中外大震。
帝召太傅和义郡王杨存中,同宰执对于内殿。帝谕以散百官浮海避敌,左仆陈康伯曰:“不可。”存中言:“敌空国远来,已临淮甸,此正贤知驰骛不足之时,愿率将士北首死敌。”帝喜,遂定亲征之议。
少保、奉国军节度使、四川宣抚使吴璘,封成国公,以明堂恩也。
閤门宣赞舍人、知均州武钜,遣总辖民兵荀琛、将官李元等领兵取,右奉议郎、知房州司倬,遣乡兵二千为援,且济其军。琛等复邓州。
金主褒东京内府之金银赡军吏。
戊午,知枢密院事叶义问督视江、淮军;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虞允文参谋军事;枢密院检详诸房文字洪迈,秘书省校书郎冯方,并参议军事。
权礼侍郎黄中请为钦宗作主祔庙,从之。
侍卫步军司左军统制邵宏渊,及金统军萧琦战于真州胥浦桥西。
琦自滁州引兵至瓦梁,扼滁河不得渡,执乡民欧大者问之。大以绍兴十一年韩世忠以数百骑往定远县,虚惊而回,至瓦梁,尽毁民居以为浮桥,恐金人效之,乃答以有路,自竹冈镇可径至六合县,琦从之,俾为乡导,遂迂路半日,故六合居人皆得逃去。
宏渊在真州,方饮酒,有报金人且至者,亟率众,相遇于胥浦桥。宏渊命将官三人拒于桥上,金人弓矢如雨,我师多死。城中老弱皆窜避,惟守家壮犹登城以观。正争桥间,敌实草以渡河,三将皆死。宏渊率亲随军城,掩关以拒,军民皆奔江上,得舟渡江以免。宏渊毁闸板,退屯于扬桥,真州遂破。金人得城不,径自山路攻扬州。
江淮制置使刘锜军还至邵伯埭,闻金攻真州,疑扬州已不守,未敢发。会探者报扬州城上旗帜犹是官军,锜曰:“真州虽失,扬州犹为国家守,当速。”乃自北门,见安抚使刘泽。泽以城不可守,劝锜退屯瓜洲,锜令诸军憩歇,徐图所向。
金州统制官任天锡复商洛县。
己未,铸枢密行府之印。
诏翰林学士何溥祠祖,又命招讨使祃祭于军中。
侍卫军司中军统制赵撙,引兵渡淮,攻蔡州。撙在信军,闻金人已至淮右,曰:“此可以兵捣其虚矣。”遂行。
金州统制官任天锡等复商州,获其守将昭毅大将军完颜守能;同知州、武骑尉彦降。
时关陕空虚,华州密迩商、邓,人心惊摇,金所命蒲城令与尉皆遁去。丞乔扆召耆老告之曰:“事势若此,南军且至,尔等何以御之?”皆曰:“有降而已。”扆曰:“即偏师至,南军奔溃不暇,从之而去者死于蹂躏;其不能者,责以背叛,孥戮之。莫若一心固守,此万全策也。”既而有谋翻城内附者,扆执而戮之,众乃止。
庚申,太傅、宁远军节度使、醴泉观使和义郡王杨存中为御营宿卫使。
初,王权之未败也,权礼侍郎黄中为帝言:“淮西将士不用命,请择大臣督诸军。”至是又率同列言存中不可遣状甚力,不听。
赵撙破褒信县。
建康府都统制王权自和州遁归。
权闻敌且至,给其众曰:“已得旨,弃城守江矣。”遂引兵登车船渡江,屯于东采石。
金人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