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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三十四(5/7)

院事周麟之与在外观。宰执呈台谏疏章,帝曰:“为大臣,临事辞难,何以率百僚!”乃有是命。庚寅,复责授左朝奉大夫、秘书监、分司南京,筠州居住。

初,帝命池州诸军都统制李显忠,择淮西地利为固守之计。至是显忠言:“淮北平夷,别无险阻,惟枞杨镇北二十五里中坊净严寺依峡山一带,地里冲要,可以屯驻。请于八月初,分遣半军,过江屯驻。显忠躬亲往来,伺其动息,即全军渡江,观敌所向,随机决战。”从之。

壬辰,徐仿等至盱眙军,金主已遣翰林侍讲学士韩汝嘉至泗州待之。是日,平旦,泗守臣富察图穆遣人至盱眙,言:“韩侍讲带金牌到,见国信使副宣谕。”巳刻,仿遣通事传告,中相见。俄而汝嘉已登舟渡淮,仿就岸相见,汝嘉即与徒八人驰宴馆,仿与副使张抡皆大惊,朝服以待。汝嘉馆,阖其扉,守臣周淙即馆外以窥。

汝嘉令仿、抡跪于下,声称有敕,遂言曰:“自来北边有蒙古达勒达等,从东昏时数犯边境,自朕即位,已久宁息。近准边将屡申,此辈又复作过,比前生聚尤甚,众至数十万,或说仍与夏通好。若不即行诛戮,恐致滋蔓。重念祖宗山陵尽在中都,密迩彼界,是以朕心不安。以承平日久,全无得力宿将可委专征,须朕亲往以平寇,故虽室始建,方此巡幸,而势不可留。已拟定十一月间亲临北边,用行讨伐,然一二年却当还此。今闻有使称贺,本差人远迓,如其见。缘近者国信使副景山、王全等传旨,召一二近上官位,有所宣谕。今卿等非所召之人,可便归国,即令元指官位人等前来,一就称贺,仍须九月初到阙。故兹宣示。”言毕,升堂,分宾主而坐。

仿战栗,张抡稍而问曰:“蒙古小,何烦皇帝亲行?”汝嘉不能对。抡曰:“侍讲远来,言有敕,本国君相何以为凭?乞书于纸,以俟闻奏。”汝嘉即索纸笔,书毕而去,仿等遗以缬帛、香茶,皆不受。

丙申,命参知政事杨椿恭篆圣文仁德显孝皇帝谥宝。

是月,金大括境内骡,杀亡辽耶律氏、宋赵氏男凡百三十馀人。

金主尝因赐群臣宴,顾谓左丞相萧玉曰:“卿尝读书否?”玉曰:“亦尝观之。”中宴,金主起,即召玉至内閤,以《汉书》一册示玉。既而掷之曰:“此非所问也。朕与卿议事,今伐江南,卿以为何如?”玉曰:“不可。”金主曰:“朕视宋国,犹掌握间耳,何为不可?”玉曰:“天以长江限南北,舟楫非我所长。苻以百万伐晋,不能以一骑渡,是以知其不可。”金主怒,叱之使。既而尚书令张浩因人奏事,金主杖浩,并杖玉,谓群臣曰:“浩大臣,不面奏,因人达语,轻易如此!玉以苻比朕,朕钉其而磔之,以玉有功,故隐忍耳。”

八月,辛丑朔,忠义人魏胜复海州。胜素负气,尝潜渡淮为商,至是率其徒数百人至海州,自称制置司前军,大兵且继至,海州遂降。

癸丑,金主弑其母太后图克坦氏。

初,布萨师恭赐第邻宁德,师恭屡得见太后。及师恭奉命讨契丹诸辞太后,言:“国家世居上京,既徙中都,又自中都至汴京。今又兴兵涉江、淮伐宋,疲弊中国。我尝劝止之,不见听。契丹事复如此,奈何?”侍婢福娘以告金主。金主疑太后有异图,召检大怀忠等,戒之曰:“汝等见太后,但言有诏,令太后跪受,即击杀之。”太后方摴蒱,怀忠至,令太后跪受诏,太后愕然,方下跪,遽从后击之,仆而复起者再,乃缢杀之。金主命焚尸于中,弃其骨于。封福娘为郧国夫人,且许立为妃。

甲寅,浙西步军副总李宝,以舟师三千人发江

先是宝自行在还,即谋发,军士争言西北风力尚劲,迎之非利,宝下令:“大计已定,不复可摇,敢有再一语者斩!”遂发,徽猷阁直学士、知平江府洪遵竭资粮械济之。放苏州大洋,行三日,风怒甚,舟散漫不得收。宝慷慨谓左右曰:“天以试李宝耶?此心如铁石不变矣!”即酹酒自誓,风亦随止。退泊明州关澳,追集散舟,不浃旬复故。而裨将边士宁自密州还,言魏胜已得海州矣,宝大喜,促其下乘机速发,而大风复作,波涛如山者经月,未得

乙卯,江淮制置使刘锜引兵屯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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