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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一百四(6/7)

方为宗社立功,奈何斩壮士!”傅嫚骂,且诘其故,援曰:“今误国臣,多散于外。愿赉将军之文,纠忠义之士,诛漏网以报将军耳。”傅意解。刘正彦曰:“此未可信。”即令拘之。居数日,防禁少缓,更衣逾墙而。至是见张浚于平江,援诡言尝更服见睿圣皇帝于别,帝谓曰:“今日张浚、吕颐浩必起兵,刘光世、韩世忠、张俊等必竭力相辅,语令早来。”词旨甚切。浚微察其意,不复问,即遣诣张俊军,与其将士闻之,皆恸,浚遂令援遍往韩世忠、刘光世诸军宣谕。援明辩,善为说词,诸将人人自以为帝所倚望,泣自奋,繇是士气甚振。

丙申,韩世忠以所至平江。

初,世忠在常熟舟中,闻张浚遣人来,被甲持刃,不肯就岸;取浚及统制官张俊所遗书,使人读之,世忠乃大哭,举酒酹神曰:“誓不与此贼共天!”舟中士卒皆奋。世忠见浚曰:“今日大事已成,世忠与张俊以任之,愿公毋忧。”世忠兵,浚谕之曰:“事不可急。投鼠忌,急则恐有不测。浚已遣冯轓甘言诱贼矣。”

贼张彦寇和州,统领官王德,声言往庐州,即日发。行三十里,彦众稍息,饮酒大醉,德伺知之,率数百人径,彦之众不能执戈,彦与数十骑遁去,至宣化,为人所杀,德又并其军。

先是硃胜非在平江,尝以蜡书招德,刘光世又以告数通及所被服战袍细甲等随之,德遂将所自采石渡江,光世得之,其军复振,遂趣平江,以德为前军统制。光世因言苗、刘逆状,德曰:“救之军,当百舍一息。请先率轻兵由桐州趋馀杭,其不意,则擒二贼易于反掌。”光世以诸帅之议已定,遂不从。

丁酉,吕颐浩帅师次常州,与守臣周已约,治兵扼其险要。先是文林郎、监常州仓赵隽之闻变,请于杞,率宗室数十人诣秀州,见权两浙提刑狱公事赵璘,请团结兵民勤王;璘不从,事遂止。已命隽之措置大军钱粮,以俟颐浩。

戊戌,御营平寇左将军韩世忠以所发平江。

初,苗傅闻世忠自海还,以都统司檄命世忠屯江。世忠至平江,即诡为好词报傅,以所残零,人不多,赴行在,傅大喜,许之。是日,张浚大犒世忠及张俊两军,酒五行罢,浚引诸将至后园,屏左右问曰:“今日之事,熟逆孰顺?”众皆曰:“我顺彼逆。”浚曰:“浚若迷天悖人,可直取浚颅归贼,即日富贵矣。不然,一有退缩,当以军法从事。”众皆诺。

初,沐之溃,世忠曲皆散,几不能军,浚以其兵少,命前军统制张俊以统领官刘宝二千人借之。世忠发平江,舟行不绝者三十里,军势甚振。浚恐傅等以伪命易置,乃令世忠偏将张世庆搜绝邮传,凡自杭来,悉投之中。

己亥,张浚复遣冯轓杭,移苗傅等,告以祸福,使之改图。先是傅又移浚书云:“朝廷以右丞待侍郎,伊尹、周公之事,非侍郎其孰当之!请速赴行在。”浚报书曰:“自古言涉不顺,则谓之指斥乘舆;事涉不顺,则谓之震惊阙。至于逊位之说,则必其若孙年长又贤,因托以政事,使之利天下而福苍生;不然,谓之废立。废立之事,惟宰相大臣得专之,伊尹、霍光之任是也;不然,则谓之大逆,族诛。凡为人臣者,握兵在手,遂可以责其君之细故而议废立,自古岂有是理也哉!今建炎皇帝秋鼎盛,不闻失德于天下,一旦逊位,似非所宜。浚岂不知废置生杀,二公得专之,盖其心自已定,之虽死无悔。呜呼!天祐我宋,所以保祐〖皇帝者,历历可数,质则金人钦畏而不敢拘,奉使则百姓讴歌而有所属。天之所兴,孰能废之!愿二公畏天顺人,无顾一利害。借使事正而或有不测,犹愈于暴不忠不义之名而得罪于天下后世也。”初,浚发书及所措置事,皆托它词,未敢讼言诛之,傅等虽闻大集兵,犹未信。得此书,始悟见讨,奏请诛浚以令天下。始,张浚所统领官安义,与傅合,代俊而夺其兵,乃断吴江桥以应贼,浚即令韩世忠屯秀以伐其谋,世忠至秀,称疾不行,造云梯,冶械,傅等始惧。

先是秘书省正字冯楫,尝与直龙图阁黄概、军监叶宗谔密议,说二贼令自请复辟,宗谔以为然,因市小舟,见浚于平江而不得。有承议郎、直秘阁范仲熊者,冲之也,尝为河内丞,留金得归,旧厚王钧甫、冯柔吉二人,讽颜岐荐之,除吏员外郎。楫问仲熊以钧甫、柔吉之为人,仲熊曰:“钧甫疏,柔吉直。”楫曰:“因此说二将,可乎?”仲熊曰:“军中气盛,未可。”庚,楫再扣之,仲熊曰:“可矣。近日遣人问卜,是必有所疑也。”

辛丑,诏新除礼尚书张浚责黄州团练副使、郴州安置。

时两音问几不相通,太后遣小黄门至睿圣白曰:“早来不得已,已贬张浚。”帝方啜羹,不觉覆羹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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