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寝不语,闭嘴好好吃饭。”郁芳有些脸红,佯装生气训了一下她。齐九连忙扒完剩下的几饭便放下了碗。“我吃饱了。碗留着我刷,先去劈柴。”说完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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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九不适应这过于安静以至于有些尴尬的气氛,主动开说:“芳…芳,你只带这一衣服来吗?怎么今天还穿着这一?”
她以前和黄胖在一起生活时也从未那么严苛地要求过他。不知为何对着齐九,她会变得如此刻薄,忽然,郁芳有些愧疚。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齐九有些纳闷,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对啊,她早上洗了好几遍脸…“你喝粥的声音可以小一吗?”郁芳冷冷地说。
齐九偷偷地瞧着郁芳,见她夹起一块轻轻放在自己嘴里,端起碗啜一粥,整个过程无一丝声音。齐九看着她神,这个人怎么连吃饭也那么端庄。
郁芳每日除了饭就是针线活。齐九从不让郁芳碰自己的脏衣服,她怕郁芳嫌弃自个儿埋汰,所以总是自己洗。
于是语气放柔和了许多,叹了气轻轻说:“齐九,你已经是大人了。有时候该稳重一,懂一些基本的礼数,好吗?”“好…对不起…”齐九脸有些红,重又埋吃饭。屋里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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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郁芳一直对齐九的态度都冷冷淡淡的,二人关系没有一起,毕竟两人的集也只有一日三餐。冬天是最佳的打猎时节,齐九每天天不亮就草草地带些粮门,天黑了才回家。
偶尔也上集市去把家里吃不完的拿去卖,挣些钱买些小东西给郁芳。郁芳每次也只是说句不咸不淡的“谢谢”于是收了起来,也从不见她用。
郁芳脸红红的,她还在想着齐九刚刚的那句话,她又何尝不是净的人呢。原先在家中,饶是一补丁的衣服她也从未嫌弃过。
她边收拾碗筷边想着要尽快找一合适的衣服去,可是如今自己伶仃一人,又是寄人篱下的,上哪里去找?郁芳叹了一气,百般酸楚涌上心。勾起她苦楚情绪的,又何止是一件衣服呢。
毕竟她素日不见外人,所以衣只要整洁得就好,只是到了齐九家,那些衣服才不能再穿,毕竟现在自己寄人篱下,她不想让齐九低看、轻贱了自己一分去。
毕竟前的这个人还是个孩。从小没有母亲教养,自然不懂这些细枝末节的礼数,那个行事也鲁鲁的父亲又很早去世了,她本不应如此苛刻地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