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混作民，只要谨慎些，谁又知我们是谁，况且，我一个亡国公主，又是侯门弃妇，他们抓我又有何用？”她说这儿又有些蔫蔫。

“你那夫君？”坡打量着她神，还是不免问。“如今世，谁又能跟谁一辈。我也不去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师兄总会护着你的。第一步，前天启。”

华月昭淡淡一抬，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我只是一直没有想通，你并不喜侯爷，也不存在争一说。你害我害你，又是为何？”

刚说这儿，后面一阵轻蹄声传来，二人皆有些张，她回一看，却是夏蔓草从城里一路跟随着她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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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天启必要过幽州，如今中原正与那新皇帝打仗，听闻节节败退，只怕这一行不易啊。”

我只是不服，我并不觉得我比你差在哪儿，为什么你们总能得到所有人的偏？我大概就是讨厌所有你们这些被上天偏的人。”

“你不是一直恨我恨不得死了才好，现在又为什么帮我？”华月昭也没好气地答她。夏蔓草挑挑眉，“哦？你还知什么？”“你从夏家村时就想杀我吧？

“你怎么在这？”俩人都了车厢，大瞪着小，大有一副新仇旧恨一并算清之相。夏蔓草也不愿掩饰，“没有我，你以为你能顺利走雍州城？”

“我死了父母，没了夫君，连自己的孩都保不住。你看我如今模样，还像是被上天所偏的吗？”夏蔓草不敢抬望她，她失了孩这件事，没少自己的推波助澜。她早就后悔了。低声说，“我不知你那时已有，我从来没想要害你的孩。”

夏蔓草望了她半响，也不打算再隐藏，“讨厌你并不需要理由吧，你长这么大遇见过一挫折吗？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我现在也朝不保夕的，跟着我也是四漂泊受苦。”夏蔓草胳膊撑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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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是不是都喜你，是不是见你掉一滴泪就心疼死了。我也是，我爹娘喜，周围亲朋也都喜，连你，连见她第一也更喜她…

推我下坡湖中的人就是你吧？然后再侯府里又几次给我使绊…”华月昭靠着车，话说得太多她也有些累，“我猜，你也是你杀的吧。

用蒺藜混枸杞，用不了半年一命呜呼。”夏蔓草脸渐渐发白，原以为她问世事，不理人心险恶，哪知心里跟明镜似的。嗫嚅，“你都知？还容得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