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朋友吗?”
“我不知。”江尔雅摇,神情苦恼,她自己都没喜过几个人,哪里懂得分析旁人的情,但她希望不是。
“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舍不得离开你。”林盛南愣住,倒不是惊讶于她的话,而是惊讶于她的纯粹,小姑娘的情纯净而又透明,拥有为喜的人不计一切的勇敢。“我同她早就没有联系了。”他说,“前两年,她在国外已经嫁人。”
林盛南握着方向盘,车开得平稳而又缓慢,一如他给人的印象。路况平稳,他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小姑娘想听的是什么,笑自己竟然也被她传染,逐渐迟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我同她还能够心平气和的在一起?”
窗外,路两旁的树影不断倒退,如记忆胶带在她的脑海中迅速翻页,江" target="_blank">/hhyyxsx.asp?bid=1003&id=8221460">
国内废死派的论据之一,不也认为死刑是不可逆的刑法,所以需要谨慎么?”说了半天没说到重。江尔雅低声提醒,“林老师,我现在不是听你上课。”“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他整理了下措辞,温声:“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你上每一样东西的时候,是不是都这么纯粹。”***
林盛南却轻易从她的话语中提取另一个重,“你现在都会打听八卦了。我还以为,”停顿,他的嗓音带着很明显的笑,连带着腔都发愉悦声响,“你对这些事都不上心。”“是不想上心的。”江尔雅闷闷地说,“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还喜她?”
“怎么不可以?”江尔雅脑袋里没有那么复杂的世俗观念,喜就是喜,与任何外在的事件都没有关联,“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突然刹车,江尔雅前倾,还好有安全带,她抬望去,不到五百米,十字路,又一个红灯。
“可是,你会永远记住她。”不以何方式,那个女人总是被林盛南记住了。刻骨铭心,她竟然有些羡慕。见她望着窗外,又在失神,林盛南突然好奇,“那你呢?你从前喜过什么人?”当下这个情景,问这句话难免显得太过暧昧。
林盛南转过看她,“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事?”江尔雅没有犹豫地将梁嘉卖,“梁总告诉我的。他还说您不谈恋,就是因为放不下她。”林盛南笑着看向她,“那你觉得是吗?”
“五年前的女朋友,这也值得你吃醋?”林盛南终于不再逗她,“说实话,那件事确实是对我影响大的,但不是情上,而是对程序正义与实正义的一些想法,以及对死刑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