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门响，似乎有钥匙声，过了会儿有什么东西撞在门上了。梁莫过去打开门看到杜婉倒在地，上穿一件紫短裙，跟鞋掉了一只在旁边。

梁莫笑了笑，这世上的人怎么都是着假面生活的。梁莫不会照顾人，也不能看着杜婉就这样。

秦宋，可怎么都觉得不，仿佛被跟踪一样，可她也不能让人家吧，大路朝天，又不是她家的。这几天下了场雨，梁莫心情极好，军训也接近尾声，意味着国庆要来了。

梁莫半扶半抱把杜婉屋，让她靠着桌坐好。杜婉明显喝多了。浑的酒气，脸上的妆也了。红红绿绿七八糟一片，这样的杜婉跟平时不太一样，是完全判若两人。

“那好，自己小心安全。莫莫…”那边过了会儿，“家里没有你在，真是冷清不少。”梁莫没有半兴，她爸爸这是心虚呢，拿糖哄她？还不舍得说句想她了！梁晏兮又说：“那就这样，再见，莫莫。”

可杜婉这个正宗的云南人却不回家。放假前夕，梁莫给梁晏兮打电话。通了许久，梁晏兮才接。“莫莫。”“我明天就回来了。”梁莫嘴角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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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刚刚在外面。”只是在外面？为什么挂断电话？她爸爸何时也会撒谎了？梁莫心里想着。嘴上却只说：“我明天就回来了。放十天假呢。”“哦…是啊…国庆来了。”

过了会儿，又说，“莫莫，爸爸可能国庆不在家，你可以不急着回来。”梁莫沉默半晌，压下气，“你要去哪儿？”“嗯…去一个朋友那儿。

国庆期间，梁莫哪儿也没去，没心情，也没兴趣，就整日泡在图书馆里。杜婉每天早晚归，不知在忙什么，梁莫跟她几乎没碰什么面。这天晚上，梁莫洗完澡正准备睡觉。

第二天一早，杜婉醒来，言又止看着梁莫。梁莫有好笑，“放心，我没想你解释什么。”杜婉犹豫再三，只是谢过梁莫。

“嗯…再见。”梁莫放下电话，只觉得手指冰凉，明着说不让她回去？躲她？骗她？他有事瞒着她！

“嗯？哦…莫莫，爸爸现在不方便，等下再说好吗？我等下给你打过来。”梁晏兮声音有急，那边似乎有女人的尖叫声，之后电话就断了。＊＊＊

读中的时候，梁莫没觉得放国庆假有什么值得兴的，现在她却开心得想唱支山歌来给党听。寝室里的王莹和罗丽丽准备结伴去旅游，地方都选好了。去云南。

手忙脚给杜婉洗了脸，去隔寝室借了张躺椅过来让她睡，好在杜婉醉酒并不吼动的，只是沉沉睡着。

就没再说什么。过了两天，杜婉主动跟梁莫说话，开却是，“你可以借我钱吗？”梁莫想了想，问：“你要多少？”杜婉沉默半晌说：“三千。”

他了事儿，我去帮忙。好不容易放假，你又才军训完，和你的新同学们一起，去好好玩玩。”梁莫说：“嗯…也好。都没一个人去旅游过，试试也好。”

梁莫攥着电话，心一沉。过了半个多小时，梁晏兮的电话才打过来。梁莫试探问：“什么了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