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爸自己掏盒烟，磕了一来，刚要上，又拿一，递给南彦。南彦一直在对面站着。

“是。”南彦觉得对面的人行为有些古怪，但还是保持了风度，恭敬地回答，“请问，您是？”

“你不上？”秦爸扫了他一，“烟、酒、女人，都是要男人命的东西，可你又戒不掉，是不是？”南彦燃了自己的那支香烟。

秦太太走后，秦爸在沙发上坐下，嗓门不大，气压却低得很，说来的话更是让人窒息。

“您好！”南彦开，不卑不亢的问好。秦太太却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握住南彦的手。连声音都像。南彦警觉地向后退，把手撤了回来。秦太太有些僵地立在原地，手在微微发抖。“你，姓南？是跟你妈妈的姓吗？”她缓缓开。

本来呢，我这当爹的，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给她过心，现在上了岁数了。更不图别的，就图个我闺女顺心。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看他线条刚毅的廓、看他英气发的眉宇。像是有重锤敲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下。

“这些年，你，一直在燕城？”秦太太答非所问，把眸光锁在南彦的脸上，似乎要把他看穿，凝视他的睛有光潋滟。神一秒都没有离开他。

就好像生怕一错开视线，他就会消失一样，女人的底氤氲起了更多的晶莹，也满胀起来，几乎要透不过气。南彦还没有回答，贵宾室的门就“咣”的一声被推开。

波狼型的长发染成了贵的紫，墨长裙的裙摆下隐隐跟鞋的细跟，全上下珠光宝气。秦爸的正房太太，秦牧宇的妈。南彦不认识她，可她却像是认识南彦一样。

“小，我知你是谁，本来我闺女找男朋友，我也不打算，都是大人了。吃亏占便宜理应自己兜着。

那丫死心儿，认准的事儿就算撞了南墙都不知回。看她前阵闹得沸反盈天的，就为了给你正名，我就知她陷得了。

表情随着秦爸的话一一变得灰暗。秦爸这些话夹枪带，明着暗着都还有别的话等着他。可他看见对方给自己递烟，于礼貌，又不能不接。

是他吗？是他吧！那张脸、那双睛，跟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像了。比在照片上看到的还像。

秦爸黑着脸走了来。门的保镖早就不知其踪。秦太太的脸大变，似乎还要问南彦什么话，也咽了回去，闭上了嘴。“你先上车里等着。回家再说。”秦爸着脸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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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说了第一句话，“叔叔，您来找我，秦越不知吧？”“怎么？你要告状？”秦爸角上扬，是一抹讽刺的笑，“我闺女倒是真护着你，让你吃得死死的！”“听说你也是画画儿的，要是看上了她那公司，也有情可原。实话告诉你。

你要多少钱明着说，我这儿够，只要你今后天天把她哄得兴兴，我也没打算你是龙是虫。”

秦爸见南彦把烟接了过去，嗤笑了一声，把打火机扔给他。南彦抿着嘴替秦爸把烟着。自己的那支还在手指间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