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商慕毅眉尖轻轻一挑“还有哪些？”

“怎么样？”袁诗音歪着脑袋，眸一瞬不瞬地凝着他，那急切的样就像是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在等着大人表扬的孩童。

见他没动，袁诗音弯了弯角“怎么？五爷这是怕我在酒里下药，还是说，五爷厌恶我厌恶到连我敬的酒都不想喝的地步？”

“可是，我的心里…”

这是第一次，他喊她诗音，女边笑容微微一敛，轻“嗯”了一声“你说。”

商慕毅垂眸看了看面前的杯盏，酒漾着烛火，泛着粼粼的微光，他默了片刻，端起酒盏，饮了下去。

“我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袁诗音打断。

商慕毅微微了，正回答，又听到袁诗音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五爷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是说，只是知会我一声？”

袁诗音起，端起他面前的杯盏，递到他的手上，眉弯弯。

被支了去，屋内只有两人。

说完，也不等商慕毅反应，云袖一掩，仰脖，将杯盏里的酒一饮尽。

“对不起，我…”商慕毅清清咙“我跟阿莲…”

袁诗音垂眸一笑：“五爷看不的地方还多着呢。”

商慕毅笑笑，大手执起玉筷，慢慢吃了起来。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也不知是烛火太过迷离，还是酒有些醉人，那一刻，商慕毅竟觉得她那个样像极了阿莲。

“诗音，我有话想跟你说。”

一双眸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目光灼灼，袁诗音又忽的一笑“其实五爷不必跟我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没有意见。”

“你想娶阿莲姑娘。”袁诗音再次将他的话打断。

微微怔忡，他又想起另一件事来，一件今夜前来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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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诗音起，将商慕毅面前的杯盏斟满酒，又替自己斟了一杯，轻举酒盏，笑：“你我成亲多日，这是第一次一起用膳，我敬五爷一杯。”

商慕毅微微眯了眸，只觉得今夜的她很是不同。

见她如此，商慕毅又有些不忍，他终究是伤害了她。

袁诗音缓缓抬起帘，望他的“总之，看人不能只用睛看，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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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用心吗？

“你的心里只有阿莲是吗？我知了。”袁诗音微微垂了帘。

商慕毅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快。

袁诗音眸光微敛，又笑着起替他斟了一杯。

“都是我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样惩罚我都行。”

“吃菜，五爷尝尝我的手艺如何？”将手中的酒壶放下，袁诗音又举筷夹了一片笋片放商慕毅的碗中。

“所以，我想…”

温婉而坐的样，竟是一说不的，一时让商慕毅觉得跟那个摔他手镯、赶走阿莲、满脸涂满黑绿膏的袁诗音判若两人。

商慕毅怔了怔，只觉得这话很耳熟，想了想，才想起阿莲那日也跟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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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了片刻，回神，他笑着“不错，看不你还有这手艺。”

商慕毅伸手接过，垂眸望向杯盏中一漾一漾的酒面，酒面上倒影着自己有些微醺的脸，他端起酒盏，仰脖饮下。

“惩罚？”袁诗音嗤然一笑，抬眸“好，我想想，想好了告诉你，来，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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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袁诗音穿了一件粉的云锦裙，云袖极长，一直盖至手背半截，长发也未加任何发饰，只用同的发带随意一系，柔顺地垂至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