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个姑娘过来问过这药。”
忽然之间,竟是雨停了,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正叹,这雨怎么跟夏天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就骤然发现,大雨其实还在下的,只是他这一块停了。
没有办法,他就只好等在山门,既然是她家的,既然她家就在附近,他想说不定能碰到她,不,应该说,他信,一定能碰到她,他俩的第一次见面不也是在这里吗?
“这是解幻香的解药。”
听家说,袁诗音归宁还没有回来,他也懒得去,连衣服都没有换,也没有去里跟商慕炎禀报,就直接一人上了城郊的北辰山。
于是,他也不再停留,直接去厩牵了打回京。
他要去北辰山找她。
。。。。。
他蓦地意识过来什么,抬,果然,一柄纸伞静撑。
一晃又是两日过去了,他没有下山,就连夜里,他也没让自己睡着,他怕他一闭,就错过了。
记忆竟然如此清晰。
心的摧。残。
“我让那位姑娘去附近的山上采,应该可以采到解药。”
雨越下越大,瓢泼一般,冲刷得睛都有些睁不开。
他一直坐在那里,从黑坐到夜,从夜坐到黎明,从黎明坐到大亮,没有,始终没有等到她。
哪里?
于是,只能满山的找,可是整座山找完了,他也没有发现一家人家,他明明记得她说过,她家就在长有千岁莲的山的附近啊。
商慕毅不知自己怎样回的客栈,反正天黑了,小镇找完了,也没有看到阿莲的人。
他就坐在客栈门等,他想,指不定他们两人走岔了,他等着她回来,他要坐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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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狂、他瞳孔一敛,回首,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后的那人。
他一直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人,格使然,所以,他是一个很少有着大悲大喜烈情绪的人,他不像商慕炎,他不是那活得很极致、很肆意的人,这一次,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非要等到她不可的样。
所以,他依旧坐在那里等。
第三日,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雨来,他门也没有带伞,他也不敢山去避,一来不想被什么机关暗算,最主要的他怕,他去了,她来了,不是就错过了吗?
也就是到这时,他才不得不承认,她走了,一个人伤心地走了。
他的这一块停了?
他又上街上去找,小镇不大,他就一条街一条街的找,路过几家医馆,他拿了药渣问大夫,几家医馆的大夫都说着同样的话。
非要。
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回到王府已是四日之后。
他知,这一次他真的伤到了她,无论是他的用、他的暴、还是他将她当成了另一人,他都伤了她,地伤了她。
她一个弱女将中了幻香、不省人事的他从那么远带到了客栈,她还抹黑上山去给他采解药,跟人家借厨房给他熬药,结果,结果从他这里得到了什么?
“这药一般药店都不卖的,因为不像普通生病药,我们这小镇上能中幻香的人能有几个,可能这辈都碰不到一个,所以这药一般都不,免得亏本。”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山风徐徐,四周是郁郁葱葱,忽然就想起许多事来。他想着他们的初见,想着她对他的戏,想着山里的险情,想着两人的尴尬暧。昧,想着她去王府找他,想着她被袁诗音赶府门,想着她抱着雪貂在街上狼,想着她坐在后抱着他的腰,想着她躲过她师兄时的兴奋模样,想着她被人刺破了、刺破了臂时的隐忍,想着危难关,她拼死用自己小的挡在他的前面…。
到了北辰山他才发现,其实,他只知北辰山,她的家在哪里,他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