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没有尸、没有车、甚至连地上的血渍都被人理掉了。
要不是在掌柜那里有登记过那一对夫妻的确来住过店,也的确不见了,商慕毅差怀疑昨夜发生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噩梦。
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没有过多逗留,既然人家不留下一丝蛛丝迹,他便是等在那里也无益。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在医馆里度过,商慕毅一直陪着女。
他去街上买她最想吃的东西,陪她在医馆的院里晒太、散步,她的也恢复得快的。
再次策上路是在十日之后,两人还是同骑一,依旧是曾经的姿势。
但是,很奇怪,明明什么都没有变,人还是那人,还是那,却又好像是哪里变了,带着两个人的相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譬如,曾经她将手臂环绕在他的腰上,他会觉得不舒服、不自在,如今,他不会。
再譬如,曾经他从不会去主动握或者碰她的手,如今,他会。
又譬如,曾经她靠在他的肩叽叽喳喳,他只听着,基本不会给予回应,如今,他会。
还譬如,曾经两人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她随心所,而他一本正经,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聊什么、或者主动逗她,如今,他也会。
总之,变了,真的变了,这变化,他觉到了,她也觉到了,只是两人默契地得都不说。
到达虞州是在三日之后,商慕毅据商慕炎给的联系方式,联系到了当地的线人。
线人告诉了他那些招兵买的人的驻地址。
商慕毅将阿莲安排在客栈等他,他只一人前往一探,阿莲不同意,非要跟他一起。
他拗不过她,只得将她带上。
只不过,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个驻已经是人去楼空,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匹,不过,有宽敞的士兵练场,有很大的厩,说明消息绝不是空来风,招兵买确有此事。
只不过,他们急转移了。
看现场留下的痕迹,应该是不多久发生前的事,给人觉好像是事先接到了消息,临时急转移,以致于那些厢房里很多的家件都来不及搬走。
商慕毅想,估计就是那夜客栈里的兵事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吧。
心中有些懊恼,他一间一间厢房仔细查看,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迹。
看到一些可疑的小件,他也顺便带走,他想着,回去上给商慕炎,说不定能查这些人的份。
毕竟,这么大的事情,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搞来的,幕后之人肯定是个大人。
阿莲一直默默地跟在他边上,见他拿的东西多了,就也帮他拿,后来,见实在拿不了了,就从袖中取一个绣的大荷包。
“这个大荷包自从绣好后,我还没有用过呢,看在这位爷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忍痛割,先将此荷包借与爷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