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想提醒他,他们没有来日方长,拿了休书,就要双双各奔东西。
不过,终是没有说。
她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是不识大的人。
对于这戏码,她早已心俱疲,脆不合、不逢迎、当然,也不会去戳穿、去唱反调。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冷看戏。
她听到两个男人又不知所谓地聊了一番,她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确切地说,是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看着,看着,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人羞!
那东西是冷煜他们带过来的。
她一直想知,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就这般神奇?
虽然,以辩证唯主义的角度发,她很肯定那是假的,而且当日通过红儿也证实了她的肯定,但是,她还是想不通。
如果本无此功能,他们南轩千里迢迢带过来又是作何?而且还作为国礼送给景帝,就不怕穿帮馅?一旦发现是假的,那真真是开国际玩笑,想来南轩也不会如此作为。
所以,她才想不通。
多年来的职业习惯,越是想不通的事她越是想要搞清楚,不然,觉都睡不好。
“四爷,我能不能单独跟冷煜说说话?”
苏月忽然打断了正在不知谈着什么的两人,开问。
两人皆是一震,停了声,齐齐看向她。
似是没有想到一直面无表情、沉默不语的她会蓦地冒这样一句话来。
“可以吗?四爷!”苏月抬眸,迎接上商慕寒的目光。
商慕寒眸依旧沉,那一团炙暗玄黑胶着她,忽然,角冷冷一勾“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回避是吗?”
看得他似乎有些不兴,苏月却也懒得跟他解释,将手自他的手心,起站起“不用,我带他去说就成!”
末了,也不等他反应,就疾步往外走,经过冷煜边的时候,说“我们走!”
冷煜看看她,又看看坐于厅前的商慕寒,愣了愣,忽而,角微微一勾,略一颔首:“那本就先行告辞!”
说完,也是不等对方回应,就转过,脚步翩跹地朝苏月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一直走到前院的一方小池塘边,苏月见四周开阔,亦是空无一人,这才停了下来。
冷煜亦是顿住脚步,笑睨着她,一双黑眸波光粼粼,如同此刻前洒满金光的池塘,潋滟生姿“说吧,要跟我单独说什么?”
“你承诺我的事,没有告诉别人吧?”苏月转过,看着他。
冷煜一怔,似乎不意她说这个,愣了愣,又低低一笑:“本公一诺千金,师爷尽放心!此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
汗,师爷!
苏月白了他一,又望了望左右。
“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冷煜挑眉,表情看起来似是有些失落。
“当然不是!”苏月摇,抿静默了片刻,骤然沉声开:“我想知,人羞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羞?”冷煜一震,愕然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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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冷煜送府,已是用午膳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