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脉脉见顾绵那样就觉得好笑,别人是气坏了,她却吃得开怀。“绵绵,来,跟姑姑碰个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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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被这话一堵,也不由得涨红了脸。他知自己是没本事,除了菜之外一事无成,也只能靠着,却没想到在别人里这话就偏了。
顾绵跟她碰了碰杯,有小郁闷。心理年龄上她俩差不多好不好,竟然就成了两辈人。不过对秦脉脉她还是有好的,秦家这么一大家,也就是细叔公一家人让她看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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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儿?不过就是个养女而已!”钱云香被他们夫妇这样堵着,心便冒了一火,指着顾绵:“你们不会真想着把秦家的家业留给她吧?那是不可能的!”
顾绵有讶然,她本来一直以为秦氏未分呢,却原来已经分得清清楚楚的了,只不过都还挂着秦氏的名字而已。可是他们说这些事,又跟施然扯得上什么关系?施然可是不公事的。
“二嫂,三嫂,远昭,这大过年的,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吧。”沉默寡言的秦明也听不下去了,了一句。
钱云香“哈”了一声,鄙视地看着他:“小叔,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缺心,给人家的天天下厨炒菜?你愿意无私贡献是你的事,别来我。”
碰杯之后两人就聊开了,本来就是年纪相当的年轻人,还是有不少话题可聊的。
“这话可真是好笑了,我的女儿怎么就不能过问秦家的事?”令其他人意外的是一向温柔的施然一下炸了。
秦应晚也沉声:“小然说得对,二婶别忘了,绵绵是我的女儿。”
顾绵睛微微一眯,走到她旁边,搂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秦老一听这话,气得浑发抖,指着秦远昭:“你,你,你——”
“姓顾的,你别忘了你可不姓秦!现在我们秦家愿意赏你饭吃就不错了,你还敢在这里嘴?”秦世恒这会儿也没顾虑了,两长辈在那里着呢,还怕秦淮这老?
顾绵沉默着,本来她就觉得这是秦家的家事,事关家产,她不该嘴的,就算这些人说她什么她都忍了。可是他们太估她的忍耐力了好吗?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未完待续。)
正这么想着,答案就来了。秦家二叔公的大儿,秦远昭扯了扯角,笑得有冷漠“大哥,你是忘了我们秦家祖训了吧?你手里的秦氏企业,其实最后还是需要我们来帮着理,我们不过是想提前时间先去熟悉一下,免得有突发状况措手不及而已,这可是为了公司着想。”
饭后开了电视聊天,秦老秦明和二叔婆三叔婆开始打麻将。顾绵接到了沈令的电话,便去聊了几句,结果一回房就发现气氛有僵,秦老的脸很不好看,而施然睛微红。
呃,姑姑——
“反了,反了!我看你们今晚都是居心叵测,不是来吃团圆饭的!”秦老气得对麻将桌用力一拍,几颗麻将被震下地,零散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秦老想到刚才只是因为自己赢了万来块就引这些事来,就一阵阵发疼,他哪能不知这些人只是借机发挥?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本不用提。”崔兰白了顾绵一,:“应晚,我们不过是希望你给远昭世他们升个职,有这么难吗?”
秦老难得对家族里的人说这么重的话,崔兰和秦世恒闻言讪讪地坐了下去,不敢再多句。只是那刀嗖嗖地往顾绵上,顾绵闲闲地吃着,视若无睹。
顾绵忙转去拍拍他的背,劝:“爷爷,别生气,你宽心。”事实上她自己心里是气坏了。秦远昭这不是明摆着说秦应晚无后,公司迟早要分给他们吗?而且这话里的意思还有诅咒人家早亡的意思,真是恶毒无比!这还是大过年的呢,存心让他们过不好年?
秦应晚冷哼了一声:“升职?怎么升?咱们秦家可是在我爷爷那辈就分家的了,只不过当时说好了家分名不分,所以所有公司都挂在秦氏名下,但是,账可都是独立的。远昭和世他们是自己公司的总经理,这职还要往哪升?”
施然正要开,二叔婆钱云香便瞥了顾绵一,不屑地:“这些事不到你过问,一边坐着去。”
“老三弟妹,你也别挑事了,昨天绵绵可是当客人去的,这个有记录可查。你们如果不想好好吃饭就自己回家去吃,不要在这里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