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往南去了。
车帘拉起,李左车那清秀的脑袋探了来,见果真是曹不由了一脸的苦笑和无奈。他下了车来到曹面前不远,只是微微作揖,然后问:“不知武王是如何猜中在下的行程?”
曹“哈哈”大笑:“先生这是百密一疏了,在数日前,孤王来追先生,先是往南行了二十余里,不见先生踪影,暗自心想是不是走错路了。于是,孤王转到往东,打听到了先生的消息,但却不见先生踪影。心底很是奇怪,突发奇想,是不是先生知孤王会找先生故意避开?为了求证,孤王再度往北,又一次得到了先生的消息。此刻,孤王已经可以肯定先生这是有意的躲着孤王,所以四方窜没有固定的行程。”
曹策迎上,开大叫:“李先生,你让曹某等的好苦。”
曹正荣:“李牧将军之所以令人敬佩不在于他的忠君,而是在于他为民。他为民抵御匈,为民抵御秦国虎狼。李先生,试想一下,如果令祖在世,此刻匈犯境,而赵国已灭。你认为令祖是会坐视匈犯境还是拿起武抵御匈?你我都是华夏人,焉能坐视同胞被异族欺凌。孤王相信令祖在这情况之下,他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刀剑,哪怕这不是为国而战。同样的理,天下的趋势必将走向一统,你是坐视自己的同胞相互残杀,让匈异族有机可乘。还是力结束残杀,让我华夏民合力对付异族呢?”
往南行了二十余里,丝毫不见李左车的踪影。
念及此,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掌,自己先祖忠君国怎是助纣为的人…
曹愣了愣神,心:“刘备那厮为了诸葛亮可三顾草庐,难我曹还不及他?”如此一想,带人策追赶了上去。
“是错也对。”曹微笑说:“在义理面前,李牧将军无错,他到了当臣的本分。但在大势面前,李牧将军确实大错特错。那赵王迁是何许人也,他行为不正,听信谗言,丝毫不通治国之。赵王迁五年,代地发生大地震,从乐徐以西,北至平,楼台、房屋、墙垣大半毁坏,地面裂开东西宽一百三十步的裂沟,百姓死伤十万余,赵王迁不闻不问。
赵王迁六年,发生大饥荒,赵国百姓再度受到苦难,赵王迁依然不闻不问,百姓饿死十万余。赵王迁昏庸至此,李牧将军护着赵国,这是忠君还是助纣为!百姓在赵王迁的治理下,苦不堪言,生活都无法自理,贫者越贫,买儿买女,富者越富,大鱼大。可谓白骨于野,千里无鸣。世人言李牧国,但又何尝不是助纣为?”
李左车面容上果然现一丝怒,冷淡:“武王何故侮辱先祖?难不成先祖忠君国也是错了?”
“但可以肯定一,先生必有目的地。这北方、西方可以事先除去,我想先生还不至于带着家小跑到异族去。难以选择的是南方和东方,东方通往燕地,南方通向赵地,这两个地方都有可能。但先生的家在赵地,因此曹某决定赌上一赌。没有想到,真的被孤王猜中了。”
他再往北赶,终于得到了李左车的消息,可偏偏就是追赶不上,不多时又失去了他的消息。
“这…”李左车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这似乎是一个无法说通的死**,他摇苦笑:“武王,我说不过你。”
李左车气上心,可偏偏不知如何反驳。这赵王迁确实昏庸无,在他的治理下权臣当,小人横行,百姓苦不堪言。自己的先祖死心塌地的辅佐他…这…说他是助纣为也不是说不过去。
曹心念一动,暗:“李左车此人非同一般!”于是转向往西,赶了五十里,打听到了他的消息,但依然不见李左车家人的影,沿途也无人知晓。
他心念一动,大叫:“先祖他是在庇佑百姓不受秦国虎狼的欺凌…”
他叹:“武王竟然知在下心系故国,心在赵国,又何必求呢?”
“并非孤王求,而是你太过固执,就向你祖父一样顽固愚昧,愚忠无知。”曹有意挑衅,面带不屑。
曹突地了自信的微笑,往南方而去一气跑了一天,便就地休息,守株待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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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似笑非笑的说:“如此说来,他忠于的是百姓,而不是忠君喽!”
李左车摇叹息,见曹如此用心也颇为动,只是他为赵将李牧之孙,怎么能玷污门楣的事情来?
两日后,一辆车缓缓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