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人,情非得已,这一次看来要借重你了!”练钧如见两人同时了疑惑和警惕的神情,不由更加郑重“刚刚自殷都传来消息,许凡彬和严修同时遇刺,幸得黑弟舍命保护才得以保全。严修受了轻伤,许凡彬却至今没有苏醒,随军医士虽然说不会有命之忧,但我担心汤舜允余孽会蠢蠢动。姬大人,许凡彬的韬略大多是你所授,所以这一次我也想拜托你前往殷都镇压大局!”
“至少中州之内国泰民安,我还有什么可以后悔的?”话虽如此,司群的脸上却殊无喜“说到底,是我们看得不够透彻。安铭还曾经说过,希望练钧如能够有姜氏血统,结果到最后还是…总而言之,我们如今不能再差错了。姬兄,你和许凡彬有半师之分,也教导了他不少文韬武略,而且又卸下了官职,所以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前车之鉴后人之师,不陛下怎么想,我们不能再走错一步!”
练钧如见司群神情古怪,哪里不知两人想的是什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怀疑任何人!姬大人,去或是不去,你给我一个回答就好!”“去!”姬毓泰净利落地吐一个字,三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同时大笑了起来。
姜离登基的第七个新年,华都之内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中。一方面是因为王军威名大震,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天侧妃清慧的有。隆明殿中,众多朝臣济济一堂,齐贺天的同时也不免额手称庆,谁都没有想到,区区十个年,天下局势就会发生这样令人意想不到的剧变。不过,代表诸世家的重臣之中,唯有石敬是真心诚意地为此兴,其余人则或多或少地有几分不自在。
“殿下真的能够信任我么?”姬毓泰突然反问,语气中带着的不确定“就不怕我一旦掌握兵权,像张谦和安铭那样不识好歹?”
都投靠了天,姜偃后一定有人寸步不离地随侍着,要下手决不容易!与其碰那位天,我还不如杀了伍形易或练钧如来得痛快!”
“我尽力吧!”离幽霍地站了起来,苦笑着摇了摇“想不到我如今竟只能使用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真是太好笑了!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一旦失败,就算对方不知是谁下手,寒冰崖地其他人也会收到讯息,那个时候就再无转圆余地了。你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解决炎国之事,否则…”她突然收住了话语,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帐。
“伍形易的势不是早已被打落了么?”樊威慊颇有些不解“当初他对付一个蒙辅尚且会失手,足可见他已经无人可用了,这个缺了牙齿的老虎不足为惧!早知养虎为患,当初就不应该让练钧如活着离开周国!”
“人家不是说中州三英么,如果说练钧如是大脑,那许凡彬和严修就是他的两条臂膀。幽儿,你应该知我的决断了吧?”樊威慊狠狠地在地图上代表殷都的地方重重一划,微微了“只要这两人一除,天何足挂齿?”
姬毓泰无言地,两人默默伫立良久,这才返朝大殿中走去。然而,才走不多远,一个人影便匆匆自他们边跑过,须臾之后,练钧如就急急忙忙地奔了来,发现司群和姬毓泰两人尽在殿外,他也不由一愣,但随即朝阶下的一个黑衣人招了招手。一阵耳语过后,他的脸变得异常难看,左思右想了一阵便走到了两人跟前。
双双找了一个借,司群和姬毓泰一前一后地了大殿,不如何,世家的他们见朝中相熟的同僚越来越寥落,都有一兔死狐悲的觉。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石敬这样安之若素的。姬毓泰呼了一清冷的空气,这才转过来低声:“司兄是不是在后悔?”
因为前些日的肃清,司群和姬毓泰都不免生了嫌隙,但这个时候却不能不合群。他们俩一面应付着其他同僚的敬酒,一边拿睛瞟着御座上的天。只见姜偃正言笑盈盈地和练钧如谈话,丝毫看不有什么不妥的表现,此时此刻,他们不由在心底暗叹了一声。
“别说废话了,你拿一个章程来,究竟要怎么办?”离幽懒得再分辩,纤纤玉指间闪动着一寒光“我的人手有限,只有放在暗才可能发挥最大效用,所以,刺杀这手段就不可能舍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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