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城东陆宅,将这封手书给那里的主人,嘱他照此行事!”练钧如递过一封火漆封地密函,郑而重之地吩咐“不怎么样,此不容有失,你应该知怎么吧?”
“殿下有何吩咐?”应声而地正是姜明,这些年来,那些最为机密的事向来由他掌,因此已是驾轻就熟。
姜明也不抬地躬应是,双手接过那封信函,一言不发地退了书房。待他走后,练钧如又疾书了另一手令,亲自来到了总老金的房间。
“殿下亲自前来,是不是为了诸世家的蠢蠢动?”老金沉着冷静地接过那手令,眉一扬便直言不讳地问“或者说,石大人本就是为了殿下而在装病?”“你说得没错,石敬确实是在装病,不过不仅是为了我而已。
“陛下,凡事不可之过急!”练钧如何尝不想直接将商国归中州直辖,然而,如此一来,剩下的三个诸侯国就一定会联合起来抗争,对接下来地动作全无好。“承商君汤舜方原本就是一个懦弱可欺的人,只要派人把持商国朝政,再将全数兵权都收拢过来,到时要重归中州不过一句话的事。此时此刻,陛下的每一谕旨都会被人掰碎了思量,所以切勿打草惊蛇!”
姜偃默默了,突然将话题岔到了别:“听说石卿病了?”
当日夜间,太宗安铭和太傅张谦服毒亡,这两位辅佐两朝的中州重臣的死,给人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疑惑。在石敬的带病主持下,安家和张家重新确立了家主,但却不是安铭和张谦的直系弟,一场自上而下的大清洗将两家数百年的格局完全打破。此役之后,石家吞并了两家的小半产业,而练钧如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办妥!”老金微微一笑,似乎对练钧如的话毫不在意“殿下不用对我待这么多,我只是一个办事的人,不用懂得那么多大理!只要殿下一手令,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我全都会照的!”
次日清晨,满伤痕的姜明现在了平君府门前,这让府中上下无不议论纷纷,练钧如在请来华都最好的大夫之后便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内,整整一天没有门。就在这一天,一支穿黑袍黑甲的兵现在了华都城,安家和张家的府邸门前无不现了众多甲士。至于掌握在练钧如手中的公输家和荣家、范家和淳于家则是丝毫未动。一时之间,诸大世家人心惶惶,石府中顿时宾客云集,其中就包括司群和姬毓泰。然而,不过两个时辰,这两人便面灰败地退了来,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他是一个绝聪明的人,绝不会胡下决断!”练钧如冷笑一声,见老金默不作声,他又补充了一句“世上既有像老金你和石敬这样的聪明人,也有哪些妄图螳臂当车的笨,他们若是选择了其他时机倒还好办,但想要现在动手,那就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还有分商军负隅顽抗,但已经无关大局,照此看来,商国的个足指日可待,既然如此,真的要让承商君汤舜方坐上商侯之位?”看己方付了大力,姜偃着实不愿意为他人嫁衣裳,因此心中不免有些不忿“若是可以,为何不能直接…”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在桌案前奋笔疾书,须臾便成就了一手谕,随即盖上了那一枚小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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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钧如了诧异的神“没错,石大人确实病了,陛下可是听到了什么言蜚语?”于本能,他掩去了石敬对自己地嘱咐,毕竟,中州诸世家经营多年,中也难免有其线“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石大人年事已,经不得太多劳顿,这一次只不过是劳累过度而已!”
姜偃仿佛松了一气,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将来的计划,练钧如便告辞退了来。他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家府邸,一个人踏了书房,从一个暗格中取了一枚小玺。看着这枚温光的小玺,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当日华王姜离的嘱咐,脸上现了追忆的神,想不到当年拥立姜偃登基时尚未用到此,时至今日却不得不拿了来。他如今执掌所有中禁卫,知其中还有一分隐势力,若是真地发动了起来,说不定真的能够一举除去伍形易抑或是其他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