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在董奇郭涛两军回合之前,他们的后队都遭到了层不穷的騒扰,而互成犄角的三城也在一夜之间丢失其二,大军回退的董奇郭涛不得不接受战果寥寥的结果。
是役,两方折损无数,相较之下,承商君汤舜方自然损失更大,但董奇郭涛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座几乎化为焦炭的城池,而他们要接受的却是纷至沓来的言蜚语,甚至有人直指他们在汤舜允受伤期间伺机夺权。
孔笙命军队退走的方向自然不会是董奇郭涛大军所指的方向,而是一条鲜为人知的小,而冒牌辎重大队在那些俘虏的错误指路下,无巧不巧地迎上了董奇郭涛的大军。孔笙始终远远跟在辎重大队的后面,丝毫不任何行迹。
待到蒋偏将和董奇大军相遇之时,孔笙突然急旋俯冲,朝着那飘的帅旗了三支弩箭,有了这个信号,原本一直安分守己的俘虏突然躁动了起来,队伍中突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冒牌的辎重大队顿时成了一团。待到董奇收拢军时,孔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得恨恨地接受了这一结果。
在孔笙这一取得不小的展时,严修也没有忘记被敌军取去的三座城池。承商君汤舜方原本就只有封地三十一城,可以说任何一座小城都是无比宝贵的。在事先在城中伏下内线的策应下,三座城池全都在夜间冒重重火光,城内主将又在一夜之内遭人刺杀,情势顿时到了极。
孔笙笑解释:“很简单,车撤印有问题,前两次我们烧掉的都是货真价实地粮草,车辙印远比这一次要,而且行速度也不对。那个飞骑将分明是故意逃去的,目的就是要让我方失去警惕心。依我看来,董奇郭涛的大军应该已经退了,还想趁此机会摆我们一,图让这五千人葬于此!”
冒牌辎重大队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一地哀嚎的甲士,顿时愣在了原地。待问明原委后,带队的蒋偏将顿时气急,他哪会想到敌军竟会突然退走,反而丢给了他们之前截杀时留下的俘虏作为包袱。可是,一想到汤舜允平素治军的习惯,他也不敢擅自追击,一面寄希望于大军回转,一面命人收容己方战友,浪费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循路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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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一来,商国的情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大战之后,两方都陷了诡异的平静之中,谁都不知下面会发生什么。这个时候,军中重将人人自疑,谁也没有功夫再去监视一众无实权的文臣了,当然,为汤舜允臣的遥辰也一样。谁都没有注意,这位喜好女的权贵,府邸中又多了两房千百媚的姬妾。
“尔等都是犯了大罪地死囚,若是今次能够侥幸建功,不仅可以免罪,而且你们的家属可以凭借军功获得田地!”孔笙环视众人一,厉声喝。一时间,她看到了那些死灰的眸中爆了求生地神采,心中顿时大定。这些人也都是狠辣之辈,纷纷在上划伤,看上去就如同残兵败将一般。
“已经烧了两批粮草辎重,这一次若是再被我偷袭成功,董奇郭涛就是不想退也不可能了!”她了一丝自得的微笑,在空中又盘旋了片刻就急速远去,底下众人无不吁了一气。
此时此刻,和商国接壤的夏国,也同样正在酝酿着一场莫大的风暴。五年前闵西全勉接任了夏侯之位,但费尽心机依然无法得到多少实权。相反,孟尝君斗御殊的势力却空前膨胀了起来,斗氏内也随之现了分歧,有关易姓的呼声越来越,但斗御殊却一直都没有表态。在闵西全的蓄意拉拢下,斗御殊长斗敬最终决定向弟弟斗昌摊牌,一场另类的夺嫡之战揭开了帷幕。
那将领听得脸煞白,连连答应,不一会儿,原先埋伏在大两侧的军就陆续离开了既定地,朝着孔笙指定地方向撤退,只余下数百着对方衣甲的死囚负责佯攻。空中,孔笙仍旧在黑翅天鹏上观察远兵将,看到烟尘后就上落了下来。
“孔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本就是敌军使诈,车内本不是辎重粮草?”受了严修之命负责辅佐的一个将领诧异地问“您怎么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