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晚宴上,大醉后的樊季借机撤起了酒疯,大骂樊嘉为夺世之位不择手段,言辞极为激烈,最后姜偃不得不遣人将其送了回去,而樊嘉只能颜笑,和一群本不认识的大臣敷衍着,好不容易才捱到了晚宴结束,心底对那位天又多了一份认识。当然,晚宴上最风的不是姜偃这位天,而是游走于众大臣中言笑无忌的练钧如,而樊嘉想要看到的兴平君姜如却完全没有踪影。直到此刻,樊嘉才隐约觉察到,中州的局势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混。
“算了吧,陛下登基的时候还有人敢指着他地鼻质疑先王死因,若是我真的还在外游,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人我举起反旗,那个时候,生死哪里还由得我自己作主?”练钧如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才转问“倒是表兄你为周国世,在这时候到中州来什么?难是长新君发动了攻势?”
樊嘉顿心中一松,却不敢轻易说实情,连忙打哈哈蒙混过去。待到车驾行至王,练钧如先去缴还了谕旨,这才来把樊嘉领了去。
练钧如顿时到一颗心痉挛了一下,然而,瑶姬那久违的声音再次传了他的耳中。思虑再三,他终于重重了。
“外臣樊嘉叩见陛下,奉父侯之命,奉上贡品和奏表!”樊嘉毕恭毕敬地俯伏拜舞,靖却悄地往御座上瞟去。只见一个着王者衮冕地少年正端坐在上面,目光正好和他的神会在一起,吓得他赶收回了窥视的目光,心中叫苦不迭。
“殿下,你应该知,如今的夏国已经全都了,斗御殊敢于号令属关闭边境那几座城池,就代表他足有必胜的把握,或者说,他能够完全控制局面,这样一来,中升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就很可能破灭,要知,光是一个篡位的汤舜允就已经很令人痛了!殿下,你上次曾经说过,使尊有降下天威的能力,那么,不怎样,请你在日祭典上显示一次大能!毕竟,这才是使尊存在唯一的作用!”
了!总而言之都是天命注定,我就是不服也没有法!”
“看来世对朕颇为好奇啊!”姜偃突然离开御座,好整以暇地行到樊嘉侧,居临下地朝他瞟了两“联早就听王兄说过,当日他在丰都对承蒙你多番照顾,联和王兄虽非一母同胞,却也是手足骨,在此还要向你谢就是!”姜偃说着便亲自将樊嘉搀扶了起来“世远来是客,不必过于狗礼。对了,晚间朕会设宴款待你这位贵客,到时让令弟也一起来,你们兄弟重逢,应该自有一番己话要说吧!”
“为质,你还认为他能够怎样?”练钧如轻蔑地一笑,突然又想起了曾经在中州为质的其他几人“不是人人都像当年地信昌君那样忍的,樊季比你还要年轻几岁,哪里能够受得起这没有期限的煎熬?听说,如今他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夜夜笙歌,除了关心一下周国之事外,其他的都不在乎。对了,他不过是你的庶弟弟,平日并不得周侯快,和你的情也只是平常,你怎么会问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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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嘉被练钧如毫不客气的言辞说得面大变,好容易才恢复了镇定。“想不到表弟的词锋还是这样锐利,什么也瞒不过你。不过,今次是父侯让我前来拜谒新王的,顺便把岁贡一起送过来,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待到了地我再请教你!表弟,实话和你说吧,我如今遇到了大麻烦,只能求助你了!对了,樊季在华都还好么?”
“想不到表弟居然如此安于现实,唉,看来你真是不该回来,若是游走于各国之中,说不定你的份还不会那么尴尬!”樊嘉趁机大发慨,一时又联想到了自己的糟糕境况上。
晚宴过后,练钧如悄悄来到了石敬的太宰府,这些日以来,这个老人已经成了他最可靠的盟友。正是因为石敬的超手腕,世家大族才一个个地回归了朝堂,明里暗里提供了一次又一次支持,否则,练钧如几乎不知自己还能否撑得下去。但这一次,石敬提了一个让他惊愕万分但又无法拒绝的要求。
樊嘉哪里知这些话一多半是练钧如所教,听得几乎了一冷汗,连连谢不迭,至于姜偃后来问了些什么,自己又是怎么答的,他全都记不清楚了,只知了隆庆殿时,他的背心都透了,目光中也充满了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