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钧如不禁大叹荒谬无稽,这才联想到当日周侯册晾时的那一场闹剧。怪不得当日周侯如此慌张,原来早有前车之鉴。他无奈地摇了摇,又开始全神贯注倾听老金的讲述。
“我当初是兰陵君刻意埋藏在王中的心腹,陛下不知此事,一直以为我是他的心腹臣,所以才调派我来平君府。至于天宇轩主人,则是兰陵君姜朔的姬若姜,只可惜她的绝容貌尽毁于大火之中,如今只有一腔报仇的心思而已。”
一场空。
“金总,父母天乃是人之大义,即便是易,我也绝不想我的父母牵涉其中,这是我唯一的底线!”冷冷甩一句话后,他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那枚玉符,又了淡然的笑容“这两年行走在外,这所谓信我见得多了,也许那个条件着实诱人,但金总可否为我解,究竟什么大事需要天宇轩主人付这样的代价?要知,当初把姜明等人卖给我时,他可是了亏本买卖。”
“很简单,不过是王位更迭而已!”老金轻描淡写地回答,丝毫不顾自己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冲击“殿下如今得天信赖,若是任由这件事情让伍形易主,无疑会损伤你刚刚竖立的威信。倘若殿下主导立储一事…”
“当今天登基之时,曾经励图治,将天下重归王,却在十二年前的大病之后懒于理政,其中缘故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而已!”老金了追忆的神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陛下当初承继大统时,华都朝局其实并不分明,其嫡亲弟弟兰陵君姜朔更是才非凡,兼且其人肖似陛下,外人常常难以辨认。”
“够了!”练钧如倏地站了起来,刚才仅存的那一丝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确实很简单,也是他能够到的,可是,这件事情他早已答应了孔笙,甚至已经将姜偃带到里和华王姜离见过了面,哪里还有其他的余地?立储…所有人的焦都纠缠在了立储上,他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绝对不可能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拱上王位。
练钧如疑惑地摇了摇,今日和老金重逢本就在他的意料之外,哪里能猜到其中内情。
“金总,陛下立储之事并非我能够一言决定的,况且,天宇轩主人的胃未必太大。区区一个天宇轩就算再有价值,又怎能和天之位相提并论?”练钧如伸手指了指桌上的玉佩,毫不犹豫地下了决断“你将这件东西送回去,他能够收容我的父母,这一我自然会设法报答,但是求取储君之位万万办不到!”
老金赞许地了,目光中似乎有些怅然若失。“殿下可知,当日陛下能够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兰陵君一脉全数剿除,借助的并非王权和国中群臣之力么?”
“金总,我虽早知你并非常人,但一直不明你言行举止的意,还请坦然相告。”
老金的中掠过一丝异,随即如释重负地了。“殿下英明,老之前小觑了你,想不到殿下竟能扛住这样的诱惑,果然是非常人!”他也不再多纠缠,直接收好了那一枚玉坠,这才换了一副凝重的神情“殿下可知老来历,为何会与那天宇轩主人攀上情?”
“陛下为收其心,以免朝局混,最后竟想了一个荒谬到极的法。他和姜朔约定,为了保住山河社稷,重振河山,他们为帝,以三年为期。为了这一,陛下最大限度地裁撤了后嫔妃,而且每隔三年往往会黜落一批位分低微的嫔妾,这样相安无事了十年。然而,就在十二年前,陛下再难忍受这为人所制的生活,用计秘密鸩杀了姜朔,以谋逆之罪尽夷其亲族,也就是当时震慑天下的‘甲门之’。无奈这兄弟两人互换份过日,留下有问题的妻妾不计其数,这也是当今陛下至今只有一的缘由。”
练钧如这才省到老金之前数次提醒的由来,心中大呼侥幸,但是,这样一位隐藏至的人突然对自己透这些陈年往事,究竟为的是什么?在这纷复杂的局势中,他丝毫不敢忽视任何一小问题,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开问:“金总,你对我透这些隐秘,我激不尽。只是这些都是过去已久的事情了,你现在突然提起来,可是还有难以解决的棘手难题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