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本没有留下嗣!”老金勉为其难地劝说。
“唔,想不到天宇轩主人的大手笔,最终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哼!”老金满是皱纹的脸突然舒展了开来,显得格外诡异“十年磨一剑,如今已经到了兵刃相见的时候,看来我少不得要往天宇轩走一趟了。”
“住!”伍形易怒声斥“你以为我就一定会输么?”他的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随即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练钧如想这一招也真是不容易,他毕竟是外人,基尚浅,倘若要明刀明枪地和我斗,无疑是自寻死路而已!你们放心,那些军不过是为了牵制我的注意力而已,边关兵将不用再调动了,就凭华都城内的这些人,我就不信还会败给一个黄小儿!”
“知我者,莫过于你!”老金微微一笑,自信之显无遗。
“那又如何,总而言之,有我在一日,他的儿就休想承继中州大统,你不要忘了,他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而已!”女倏地转过来,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纱“若非我早有准备伏下后路,怕是毁的就不是这一张脸而已!老金,你是他当年最看重的人,不会想为现在那个天效忠吧?”
“事到如今,你说这些什么,什么时候,我的事情要你来涉了?”密室中传来了一个女冷漠的声音“当年若非是他,又怎会让中州落得如此地步,我若姜又怎么会以假死脱生?即便是倾尽五湖四海,也难以消我心之恨!”
“金总,外那些窥伺的人究竟是敌是友?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把心怀不轨地人招来!”家将姜杰实在看不得老金慢吞吞的模样,找了个机会悄悄问“殿下离开时可是把事情都托付给了您,如今姜锋他们四个又都奉命走了,可二老又都挪到了这里,我们总不能等着吧!”
就在这一府邸外,或明或暗地隐藏着众多手,牢牢地盯着里面人的一举一动。总老金早已退居内院,外院中散居着十几个伍形易派来的护卫,他却只是装作没看见,至于那些早先置办的家将家丁一,则在他的安排下守护着练氏夫妇的小院。他清楚得很,伍形易之所以将人安置在此地,无非是为了避人耳目。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正在六位使令商议着应对之策时,平君府中却一片忙碌的景象。
“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女冷笑了一声,又想起了自己卖的十八个家将“年纪轻轻就能够识穿我的计谋,他也着实不简单,竟轻轻巧巧地挖了我的墙角…算了,看在你的面上,这件事情就随你好了,只不过,两个不通武艺的大活人,你用什么方法蒙混过去?还有,你是不是准备在那位殿下回来之前,从平君府销声匿迹?”
“姜杰,如今的情势你也应该知,就算你想要立功,也不必急在一时吧?”老金斜睨了旁地年轻人一,又想到了自己那一次提醒练钧如的话“你放心,二位尊者在这里也待不了两天,到时还得靠你们保护。唉,该来的就要来了!”
老金望着女那恐怖狰狞的脸,长长叹了一气,手指中的寒光再次隐去。“唉,你太固执了,也罢,这件事就不说了。不过,使尊殿下的事情你也应该知,如今伍形易四面楚歌的态势已经清晰可辨,我准备把他的双亲移到你这里,你看…”
蒙辅和常元换了一个,同时下定了决心。虽说伍形易撂了狠话,但他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事态发展,不如何,练氏夫妇一定得再换一个地方。倘若真的了大纰漏,这就是唯一的一步好棋了。
举无疑引狼室,我们可要向天下宣布他冒牌货的份?”蒙辅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冲昏了脑,冷不丁地大声嚷嚷“再说了,他的父母双亲还在平君府,若是他真的敢一意孤行的胡来,那么…”
天宇轩的密室之中,着黑衣的老金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前的影,许久才叹了一气“你隐忍了这么多年,不就在等着这一天么?如今陛下已经命不久矣,即便你们之前有多大的怨恨,总不能带到地底下去吧?”
姜杰先是一喜,见老金狠狠瞪着他,连忙又缩了缩脑袋,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在当初练钧如在天宇轩买下的十八人之中,他年纪最小,因此至今都不起,只是频频缠着总老金,倒是得了不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