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知练钧如不想就边的那两个人多罗嗦,也就顺势转过了话题。“长新君的信使估计也就在这两天,不过,他既然放心让樊欣远跟在你边,想必是有了十足把握。对了,你当初只带了姜明四人,其他十四人都留在了中州训练其他家将武士,是不是让那位少主设法把人调来?如今的中州早已成了众矢之的,你短时间内也回不去,还不如让他们发挥一作用。你那位总老金似乎也不是寻常角,还是让人摸摸他的底吧。”
“你也知兹事大?”孔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淡“此事若是被殿下或是外人知,恐怕引起的风波就大了。所幸香洛仪嘉都没有大碍,否则…哼!”“那两个女人死了最好!”明空残酷地一笑,眉宇间再不见往日的光“伍大哥的密令早已来了,我看你最近和那位殿下走得太近,所以没有告诉你。那场火确实是我放的,遵的也是伍大哥的密令!”他见孔懿一脸惊愕之,又无奈地摇摇“小懿,你自己是什么份,你最好时刻记住,不要轻易信任别人。所谓殿下不过是伍大哥的一枚棋,随时可以抛弃,也随时可以用来攻打别人的肋。若是让他和列国权贵太过于亲密,将来还能够控制么?就凭他上一次对我说,可以帮助闵西全成事,这就全盘否定了伍大哥的计划!”
严修无声无息地了房间,见练钧如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他,便一五一十地说了自己所见所闻。“看来,那一日的大火确实是明空捣的鬼,而孔姑娘应该毫不知情。”
“你们都变了!”孔懿喃喃自语“想不到多年位之后,你们也全都变了!”她骤然提了自己的声音,藏在心底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来“没错,伍大哥当日是救了他,不过,他用练氏夫妇为质,迫使他坐上使尊之位,难这也算是有恩?我们八人全都是平民,如今伍大哥为了权势,早已全然丧失了本心,没想到你也是一样。为了一己之利而不顾他人死活,这等权贵所为你们也都学会了,实在是活学活用啊!”听着孔懿字字诛心的言语,明空的脸不由一阵青一阵白,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八人之中,他和孔懿是最年轻的,所以往日也最为要好,也曾经萌生过一情愫,谁知如今竟会有这样大的分歧。想到当日共坐观星,想要一扫天下疲敝令百姓安居乐业的夙愿,明空竟是觉得心中一阵阵发慌。事到如今,就连他自己也不再相信所谓的公理,伍形易的一举一动,他又何尝不知就是权,然而,他还有选择的余地么?望着孔懿愤然远去的背影,他只觉得周上下再无半气力,今日这一次争执,会不会就象征着他们之间的决裂?
瞒我却不容易。香洛仪嘉不过是两个女,你要是担心殿下因为她们而亲近了周国,寻个方法让殿下冷落了她们也就是了,为何要用这等杀人的法?”
练钧如面沉如,如今,他也只能先指望黑这个后盾了。伍形易能够指使人要香洛和仪嘉的命,也就自然而然可以轻易对付自己,要能够扭转不利局面,也唯有兵行险着而已。
一连串地问句和铁证让明空哑无言,他怎会想到,孔懿竟会找到那么细小的东西。仰天长叹一声之后,他的面突然变得郑重其事“兹事大,你可曾告诉过别人?”
练钧如漠然了,眉间已是地拧成了一个结。“周国那边有消息么?这樊嘉成了世,但这日应该不消停才是。哼,突然冒来一个双生兄弟,若是他人想要李代桃僵,他岂不是痛失好局?”对于周国册晾时的那天大变故,他至今犹觉得心悸“何况,我到现在仍旧难以分辨孰真孰假,要是再这样下去,不用将来长新君樊威慊发难,丰都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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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如,刚才孔姑娘去找过明空,两人似乎争执得很是激烈,最后孔姑娘拂袖而去,似乎真的闹翻了。”
孔懿听着明空几近咆哮的声音,心中越来越觉得冰冷一片。“小懿,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若不是伍大哥,他还不是一样在那个村里等死,他的父母能够享受这荣华富贵?一朝被人托上神坛,转就想要自己造势,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你还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对得起伍大哥么?他如今着中州王的名义四周旋,若是不给他一警告,他日吃亏的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