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钧如踏自家府邸大门,一目就是一副繁忙的景象,不由眉微皱。这一府邸虽然豪奢华,他却是没打算长住,因此平日负责洒扫的仆役也并不多,大多数仆婢都是在内院伺候,外院却只有几个装门面的人而已。此时此刻,只见青石地上都是痕,几个材壮的男仆正在卖力地打扫着,四周的草树木似乎也经过了一番修剪,焕发别样的生机,就连远的亭台楼阁也隐隐可见人影晃动。
练钧如若有所思地,脚下却毫不停息,待到行至自己的车前,他却发现樊嘉的一众侍从护卫早已候在了那里,瞥见自己时,这些人都是一副惊愕之。“兴平君殿下,您,您这么早就起了?”樊嘉的一个近护卫难以置信地问“我家公还未来,您是不是再耽搁一会,和他同行?”
…
北冥节连忙起郑而重之地谢过,须知黑十二都护向来不相统属,只听从主一人之命,这黑符就是印鉴之一。如今如笙一开就是调度之权,无疑将他置于和十二都护之首天都护龙滨海同等的地位之上,他心中的兴奋就不用提了。
明空和孔懿相顾一笑,还是明空把话说在了前“殿下,陛下已经来了旨意,以您在前线抗击北狄有功为名,通告天下,为您加封地三城,将虎豹营的五百人拨为您的随扈从,今后,他们就是您的人了。周侯昨夜得了消息,今早就派了这些人来,说是面要,不能虎虎地,传扬去还是他亏待了您。就连幽夫人也是遣人送了香洛和仪嘉一堆锦缎珠宝,还让您得空一趟。”
“你不要命了,居然在暗地里说公的不是?公昨夜也是销魂十分,你得知,那四个绝**,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练钧如看得目瞪呆,见明空和孔懿两人迎了上来,不由伸手指了指忙忙碌碌的众人,不解之溢于言表。“这些人都是生得很,什么时候到此地来的?”
“算了,大哥想必是连忘返,本君还是不扰他的雅兴为好。”练钧如随笑“待会大哥来之后,你们替本君转告他一声,就说恭贺他新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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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听上去都是殊遇和恩,但在练钧如看来,这些举动无疑是将他架在火上烘烤而已。他本就是一个诱饵的份,行走在外已是尽量收敛,结果华王姜离骤然间下一这样的旨意,既是更加引起了他人注意,又让他的行动更加艰难。不过,在孔懿和明空面前,他却只能装作一副安然领受的模样,敷衍了几句之后方才朝自己的内室走去。
严修见练钧如一脸睡眠不足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大广众之下,他自然不能表现过分亲密的架势,侧让练钧如走在前之后,他便低声传音:“昨晚那位嘉公见你一直未曾下来,似乎很是意外,随后打发自己的侍从去了城,兴许是向周侯奏报去了。那北冥节苦心安排的四个女他全都要了,直到现在也还未起。听说,他拿了千金为这四个女赎,可能是想将她们带回去。”
“你还说,昨晚公听到那个北冥节来禀报时,脸都青了,还得装作一副大度的模样,真真是…”
一众人等顿时发一阵心领神会的大笑,便目送练钧如登车离去。待到看不见人影了,几个侍从便在那里嘀咕开了。“也不知这位殿下用了什么迷魂葯,那位如笙小平日见客时,也都是拢着面纱,隔着珠帘,到了楚情馆这么久,连一个得亲芳泽的人都没有!”
就必须跟随而去,否则若有疏忽,后果便不堪设想。”如笙见北冥节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由展颜一笑“你不必多想,此乃是我离之时,师尊亲自所赐,中仅有的三枚被我带了其二,这一次颁赐于你,乃是为了大计,你收好就是了。”
不过,他已是注定今日无法消停,一踏原本清幽的小院,只见几个人早已是恭候在那里。除了和长新君有关的洛欣早已离开丰都之外,许凡彬、斗昌和冯聿铭还是待在此地,见他来便齐齐起相迎,斗昌第一个打趣:“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如今不但陛下下旨褒奖,您还得了如笙小的芳心,想必这条消息转就会传遍大街小巷!”